物,还能帮忙就多挣一些,我女儿还需要钱的。”
“需要多少?”
“您也知道,外地人在上海想要生存下去,一个月一万块都不算多。”
“尉泽,为什么站在门口了,快去洗漱我们今天煲汤,全鱼宴。”方妫穿着一身休闲运动的衣服,进了屋子笑呵呵的吩咐人将袋子里的鱼拿进厨房,自己轻快了上了楼洗漱,“兰婆哦,别和尉泽聊天了,您最会做鱼郐,去厨房盯着他们不要把黄鱼弄坏掉呀。”
“是的太太。”兰婆笑了一下,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看不到浑浊的眼睛。
“兰婆,母亲给你一个月多少?”于并没有听方妫的话进行下一步,他固执的为了一个答案直勾勾的平静的看着兰婆,可能看兰婆过于惊讶的表情,于尉泽不觉发现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走进了客厅,坐在了法式的单人靠椅上满脑子都是以前的事。
偌大如客厅的饭厅,长桌上只有三个人的身影,他们食不言诡异而高贵的享用昂贵的全鱼宴。
方妫胃口小,她乐于养生健身,年过五十模样却和二十岁的女性不相上下。倘若不是因为于尉泽回来肯一起用饭她才不会坐在这里,破坏了自己的规矩。方妫勉强的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她喝了口鱼汤瞧了眼于向松道:
“尉泽,这些鱼是你爸爸捕上来的,当时我要吓坏了,一米多长的长鳍挣扎起来差点就把他给拉下去了,幸亏是黄宴及时抱住了他。”方妫抿着嘴直笑,不时看眼于向松的表情,于向松嘴角含笑等饭毕,同样喝了鱼汤。
“的确,不承认自己老是不行的,还是年轻人做事大胆有勇气,若不是老黄的女儿澜锦用钩子勾住鱼,我们恐怕是双手空空,略微狼狈。”
“我瞧着澜锦这女孩不错,落落大方,谈吐活泼充满了朝气,说是今年刚刚毕业,自己创业成了一家美妆公司,最近还上了新闻了。”
于尉泽低头继续加起一片片好的鱼肉,细嚼慢咽,味同嚼蜡,他从来不喜欢鱼,在岛上时吃够了。
“我用好了。我可以和你们聊一下吗?”于尉泽抬起眼眸,双手交叉。
“有什么事就说,在家里不需要问的,怎么了呢?”方妫刚刚提起的兴趣在察觉到于尉泽并不是感兴趣时就消失了,她小心翼翼的回复。
她实在后悔当年早早的将儿子推开,将他养成了沉默寡言一副拘所有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如果他在自己膝下欢快的长大,一家人和和乐乐给这座死寂没有温暖的家里带来多少人气。
可惜,一切都成了奢望。
“我不会和其他人结婚成为家族联姻的工具,如果你们可以用条件迫使我答应和黄家的亲事,我会结婚并且生下孩子,但我不会让它姓于,并且让你们永远见不到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于向松冷冽的眼生生要把于尉泽刮掉。
“我拥有一个人最基本的理智。我会结婚,但前提是我愿意的。”于尉泽站起来,语调平平:“谢谢款待,我回去了。”
“尉泽!我们不会逼你!我是希望你快乐幸福,你不愿意就不和澜锦接触,你想要什么样子的伴侣我们慢慢帮你物色,你别不回来了。”方妫露出伤心的神色,第一次表现出了难过。
“妈妈,您想我,我会来看您的。”于尉泽颔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出生但没有感情的家。
开着车一路上,他脸上终于卸掉了冷漠开始脆弱,于尉泽停在路边出神的把头抵在方向盘上一眨不眨的想起一个面孔。
鲜活,多样,会哭会笑,更会勾起于尉泽任何一种压在心底的多面情绪。
“帆胜,帮我找到一个人。”于尉泽即将憋闷呕血之时,鬼使神差他打通了一个电话,对方并没有说话,直至于尉泽挂了。
于尉泽从喉咙中发出一丝极其隐忍的笑,多年来被套装在面具里的恶鬼快要冲破了禁锢,冲了出来。
——
漆黑的夜,被五彩斑斓的灯照亮,在斑驳枯分的枝杈下随行印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河北的冬日格外寒冷,李全副武装裹的严严实实,顶着疾风骑着已经被冻虚弱电格电动车,慢悠悠的回家。一路上冻得她烦闷,再想要不要换一辆电动车或者自己去考个驾照……
思来想去,因为没钱买汽车,还是再买一辆电动车吧。
明明是一同过了绿灯,人家的车子已经超出了自己老远,而自己还像个耄耋老人慢慢悠悠。
李太想回家喝上一杯暖暖的热水,钻进被窝玩手机……下一个路口,绿灯即将变红,李心急咻咻咻的穿过车群奔过去,一辆车飞快的驶来,李心惊刹车不及时“砰”的撞了上去。
“完蛋……不对呀。”她抬起头还是绿灯,不过一秒之后就红了,她倒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爱车”已经变了型,两条腿又麻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冲击过大因此而骨折……报警吧,不是我冲红灯!我是受害者!
李带着发蒙的脑子窃喜,车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