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我去找她
房子不大,打扫的也很快,问李理明天是不是有时间,有空的话想一起去尔尔的学校看看。
和李理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也和他说,不要把自己来尔尔家的事情告诉她,因为也是突然来的,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和李理一起去了他们的高中,就是尔尔的母校,距离尔尔家不远。高中也都放寒假了,学校空旷安静,李理对学校很熟悉,对我也是有问必答,介绍了高一、高二高三都是在哪栋楼上课,还去了高一时候教室,指了自己和尔尔的座位,对李理来说,那是多么美好的前后桌时光。
中午一起在学校旁边吃了饭,学校旁边有很多小吃店,寒假关了不少,剩下几家也不多了。问李理以前尔尔都喜欢去哪家吃?寒暑假怎么过的?
还问了李理知道尔尔爸妈墓地吗?好不容易来一次,想去祭拜一下。
李理说他和尔尔去过,暑假的时候自己也去过一次。
下午,买了些东西,和李理去了尔尔爸妈的墓地。
自己也单独和他们说了些话,告诉了尔尔父母我是她大学同学的哥哥,让他们不用担心,尔尔是个好姑娘,学习生活都很好,以后我也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让他们放心,也说希望有一天能和尔尔一起来看他们。
李理也曾问我:“好像对尔尔的事情很关心。”
我也说毕竟是妹妹的同学,也是妹妹的好朋友,当然要关心妹妹交往的同学是什么样子。
但我能看的出来李理还是感觉到了其他的东西,这种关心超越了“同学哥哥”,但他似乎也感觉到虽然和帖子说的一样是“自己是长海著名企业家人,有钱,有身份和地位”,但不是坏人,李理似乎有一种“多一个关心尔尔总是好的”那种复杂感情。
第三天上午,我一个人再次去了卓尔家,一个在在尔尔房间坐了很久,感受了尔尔生活和成长的气息,打开了尔尔书桌上的书柜,放的大多是高中和一些文学类书籍,在书架边上有一张尔尔的一寸照片,是证件照,齐耳短发,和第一次见到她时候很像,透着灵秀之气,明眸皓齿,美好不艳,看着照片应该是尔尔高中时候拍的。
我好像见过太多女人,大多都是施粉抹黛,低俗谄媚,充满市井之气。
当天,盯着尔尔照片看了很久,清新的面孔,坚强的眼神,目光清澈明亮,既无需浓妆艳抹后的惊鸿一瞥,也不像清水淡凉的庸俗凉薄,更不是百媚千红的风情万种,就是一眼望去,让人眼前一亮,久看,越有韵味,最后我把这张尔尔的证件照放进了毛衣内侧衬衫的口袋带回了长海。
这张小小的一寸照片,陪伴了我日后的无数时光。
从尔尔家出来后,看着这北方冬日里树枝上的雪挂,飘飘落落,感觉到尔尔似乎不属于这个城市,尔尔性格温和乖巧,这所城市奔放热烈。
虽然尔尔乖巧的背后是倔强,但这座城市热烈的背后却是冷漠。
冰冷的冬天,凛冽的北风,刺骨的寒意。但我仍带着此行的温暖回到了长海。
回到长海,和瞻儿、安姨和阿宁一起和往年一样,一起过春节,一起贴春联,一起吃年夜饭,初一瞻儿向南飞向了北海道滑雪,我向北飞向去了北京,因为那里有一个我喜欢的姑娘。
一下飞机,就去了那个广场。
还记得尔尔发帖事件后,我为尔尔买的一部手机吗?在这部手机里提前安装了定位系统,瞻儿的手机也有这个定位系统,为了她们的安全,也让我能随时知道她们在哪里,但不同的是,瞻儿是知道,尔尔是不知道的……
下飞机后,看到定位尔尔是在这个广场。
我到了这个广场后,看到尔尔坐在一个甜品店的窗边看着远方,远方能看到一个高架桥墩,上方是高速公路,桥下支立许多桥墩桥梁。因为修高速公路投资大,遇山穿山,遇水架桥,特别是为了保护农田,建筑、自然环境等,都要修高架桥,高速公路从桥上过。
我点了一杯喝的,走到了尔尔对面:“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尔尔听到说话,惊讶地看了我:“山哥,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回答:“怎么又叫我山哥,不是说好叫我哥的嘛,我问了李理,他说你在北京。”
“你和李理有联系?”
“是啊。“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也是李理说的,你可能会来这里。”
“尔尔,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们一起在广场上走走停停,我也和尔尔说了瞻儿去滑雪了,自己一个人过春节没意思,就来找她了,想和她一起过春节,还说北京是安全的,不会有人偷拍我们,没有人认识我们。
也是在这个广场,我和尔尔说了我和瞻儿的事情,也告诉她了我们父母的事情,我想让尔尔知道了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