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裴晏川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上来,头搭在她的肩头,轻声道,“辛苦你照顾我了。”
他的语气很轻,像是风一吹就会散。热度还没有褪去,所以江晚晚能看到的耳尖还是有些发红,她手不受控制地摸上去,感觉对方身体似乎一僵。
“毕竟你生病也是因为我嘛,而且我们是夫妻,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江晚晚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蹦起来掐死自己,所以硬着头皮捏捏他的耳尖,发现他果然没动之后才松口气。
她安慰道,“等睡一觉醒过来之后,肯定就退烧了。”
“那如果,没有呢?”
不知道是不是江晚晚的错觉,总觉得裴晏川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她想一想道,“那就再喝两副药呗。”
还能怎么办?
她说的太理直气壮,裴晏川轻轻地笑出来,“晚晚不会怪我。”
这话已经是江晚晚今日第二次听,她觉得哪里不对劲,狐疑道,“你生病我为什么要怪你?又不是你想生病的,你要是可以决定的话,肯定也是想健健康康的嘛。”
怎么可能会有人想生病?
裴晏川抱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
江晚晚以为他累了,便也没做声。被抱着抱着,江晚晚也觉得困倦,不知什么时候便睡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侧冰冰凉凉,已经没人在了。
以为这人又跑去书房批奏折,江晚晚吓得立即坐起来,看着房间里染着烛火,连外衣也来不及穿,便匆匆跑出去道,“大人呢?”
聘之在门口守着,看到江晚晚这样立即低下头去,似乎不敢和她对视,“主上……”
“晚晚。”
不等聘之说完,江晚晚就听到裴晏川的声音,他衣衫整洁,从不远处过来。见她这样立即蹙起眉头,将她推回到房里关上房门,把自己的外衣解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连鞋子也不穿。”
江晚晚才想起来自己没穿鞋,她生怕这人再把自己抱起来,赶紧一溜烟儿地跑回到床上,眨眼问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江晚晚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蹦起来掐死自己,所以硬着头皮捏捏他的耳尖,发现他果然没动之后才松口气。
她安慰道,“等睡一觉醒过来之后,肯定就退烧了。”
衣服穿得这么整齐,肯定已经起来好一会儿,明明是个病人,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
裴晏川一怔,“去……”
“你不要和我说你去出恭。”江晚晚封死他的话,一脸不相信地道。
哪儿有人穿得这么整整齐齐,就是为上个厕所的?
“可的确是。”裴晏川走到床边,在她的身侧坐下,一只手捏着她的指尖,把自己的额头轻轻地靠过去,直到两人额头相抵,他才道,“退热了。”
温度好像的确正常许多,江晚晚松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恨铁不成钢,她对着裴晏川怒目而视道,“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好好休息,痊愈之前都不许去书房。我这次不睡,看着你。”
裴晏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轻轻地点点头道,“好。”
晚饭也是送来在房里用的,江晚晚这次睡前是真的正襟危坐在床边,看起来不打算上床。她要在这里看着裴晏川,免得这个人溜出去。
“晚晚。”
裴晏川握着她的手,眼神湿漉漉地道,“你这样看着我不睡,我哪里忍心?而且,晚晚不在,我也睡不着。”
江晚晚才不吃他这套,“我睡着你就又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行,我不能睡。”
两人一番拉锯之后,江晚晚还是迫于裴晏川的威压爬上床。裴晏川见她似乎还有些担心,便失笑道,“不如这样,晚晚抱着我,不松开,我便不能走了。”
换成别人,江晚晚觉得这人是在占自己便宜。
但是变成裴晏川,江晚晚就觉得没那么多旖旎的心思。不看性取向,裴晏川就是实打实的姐妹,她有什么好避讳的?她琢磨一下,发现自己好像保不住裴晏川,干脆把他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怀里。
“晚晚。”
裴晏川握着她的手,眼神湿漉漉地道,“你这样看着我不睡,我哪里忍心?而且,晚晚不在,我也睡不着。”
江晚晚才不吃他这套,“我睡着你就又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行,我不能睡。”
两人一番拉锯之后,江晚晚还是迫于裴晏川的威压爬上床。裴晏川见她似乎还有些担心,便失笑道,“不如这样,晚晚抱着我,不松开,我便不能走了。”
换成别人,江晚晚觉得这人是在占自己便宜。
但是变成裴晏川,江晚晚就觉得没那么多旖旎的心思。不看性取向,裴晏川就是实打实的姐妹,她有什么好避讳的?她琢磨一下,发现自己好像保不住裴晏川,干脆把他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怀里。
江晚晚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对现状十分满意。
不多时,江晚晚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裴晏川的眸子在夜色里看去,多出几分凉薄,他感受着压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软压力,眼神有些放空。他不知在想什么,却在片刻之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