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川自己找不到原因,便将此事告知白医师,白医师听来也觉得神奇,所以给他一些尝试的方式。
江晚晚被叫去书房的时候,还挺开心。最近一段时间江疏渺被关禁闭,之前上门来拜访的贵女不知道因为什么消失不见,她不用见客人也不用应付江疏渺,所以每天的任务就剩下看着春桃。
上次宫宴带着春桃去,她把春桃看到江疏渺剑舞的反应记在心里,知道如果两人一见面,说不定就会对自己极其不妙的反应,于是她悄咪咪地和裴晏川商量过。
看着春桃,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出府。
裴晏川没有问过她是因为什么,只是笑吟吟地答应下来。
有暗卫看着春桃之后,江晚晚就放心许多,每天看看花逗逗鸟,觉得自己是条快乐的咸鱼。
她一进书房,就闻到书房里面的檀香味道。
是之前裴晏川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她忍不住抽抽小鼻子。
裴晏川抬眸,她的小动作正好落入眼底,他唇角微微弯起,招呼道,“晚晚,过了。”
江晚晚乖乖地走过去,不等走到近前,便听他喊停。她不解其意地站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歪着脑袋,问道,“晏川?”
近几日裴晏川最大的娱乐或许就是逼着她叫名字,吃饭的时候叫,两人要入睡的时候叫,江晚晚硬生生从一提起这件事情就脸红,变成现在喊的无比自然熟练。
“嗯,你就站在那里,先别动。”裴晏川没说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文书,似乎忘记江晚晚的存在。
江晚晚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也没出声。在她已经觉得困倦的时候,裴晏川才抬起眸子来,脸色似乎比平时更白一些。
他的声音轻慢,带着几分嘶哑,“再过来一步。”
江晚晚小心翼翼地买过去一步。
又是和之前一样,如此往复几次,江晚晚人就坐在裴晏川的身边了。这次裴晏川看文书的时间长不少,将一摞都看完之后,才拿起旁边的透花糍,喂到江晚晚的嘴边,笑着问道,“无趣吗?”
江晚晚被投喂得习以为常,她咬一口之后摇摇头,只是有些不解。
这干嘛呢,一二三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吗?
裴晏川看起来没有要给她解释的意思,只是看她吃完一块,又递过去另外一块,慢条斯理地道,“晚晚一会儿能不能去帮我取个东西?”
闲来无事的江晚晚自然答应下来。
江晚晚前脚刚走,后脚白医师便从隔壁过来,问道,“如何?”
裴晏川看着先前江晚晚站过的一个位置道,“在那里时,开始减轻。远些没有作用,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时,便完全好了。”
白医师琢磨一会儿,按住裴晏川脉搏,见他脉象平稳,不像作假。
好一会儿,白医师才摇摇头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如今看来,江晚晚是医你的药。在找到其他解决方式之前,还是将她留在你身边的好。”
裴晏川的眸光一沉。
他眯眸问道,“说不定,是摄政王故意为之。”
不想,白医师却冷笑一声,神色近乎嘲讽地看着裴晏川道,“若是摄政王当真知晓,就不会将这个人送到你的身边。按照你的病情持续下去,不出五年便会彻底疯魔。怎么,他连五年都等不起?”
这白医师说话刻薄,裴晏川却也不恼火,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道,“此事瞒着江晚晚。”
白医师冷哼一声。
他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道,“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将她的血取来,让我研究一番。”
裴晏川眼也不眨地道,“可。”
白医师见他如此笃定,不由得一怔,他眯起眸子问道,“你就不问问,我要她多少血?”
这次变成裴晏川像是看智障一样地看着他,问道,“若是要她的命,你自己前言后语便冲突了。”
白医师一噎,没搭理他,转身走了。
江晚晚回来的时候正好看着白医师脸色不太好看的离开,不由得担心地进来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看到白医师出去了?是不是上次风寒还没痊愈,留下病根了?”
千万别,江疏渺和摄政王的爱情长跑持续好几年呢,裴晏川可得好好活着。
“没有,只是过来送些东西的。”裴晏川敷衍过去,看向江晚晚,问道,“东西拿来了吗?”
江晚晚点点头,把木盒子递给他。
盒子有点沉,是瑾之跟着她拿回来的,她看着这么大的一个木盒子还觉得有些好奇,不由得凑过来问道,“是什么呀?”
她已经习惯裴晏川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所以现在也不见外。
见她好奇,裴晏川勾起唇角笑起来,他打开让江晚晚看,发现是一套给新生儿的东西。
江晚晚:“?”
不是,裴晏川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没有,哪儿来的孩子?难不成是打算领养一个?
见江晚晚的表情复杂变化,裴晏川觉得自己想一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无奈地道,“不是我的孩子,晚晚不要乱想。只是,李属的夫人大抵是最近要生了。”
这些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