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去吧。”
周梦臣说道:“正是因为次去,全靠你自己。我才不放心。你们三个人性命相连。一个不妥当,就是三个性命不保。”
张惠说道:“我信得过两位。”
周梦臣还想说什么。
徐渭上前在周梦臣耳边低声说道:“大人,一时间也只能找到这三个人。而且此去鞑子那边。不能通过李宽渊那一条线,最好的办法,是让鞑子将他们掳去,是有一定风险性的,很有可能第一波全部折损了。总要多派几个人,一个风险太大了。”
“他们就是过河的卒子。”
周梦臣说道:“好吧。不过徐渭你教教他们,该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心绪,不能外露。而且将我与你商量过的东西,给他们详细讲解。一定要让他们理解他们要做的事情。一心一意为辛爱办事。”
徐渭说道:“臣明白。”
周梦臣还是不放心,又将杨继盛叫来了。
于是,杨继盛教授他们具体的施政手段,比如屯田,组织民夫修建城池,挖水渠等具体办法。周梦臣将对如何一心一意的帮辛爱集权的前因后果。而徐渭更是传授他们一些很心机手腕,与江湖手段。还有白莲教一些内情。方便他们到了那边行事。
但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很快秋风起了。
鞑子的游骑出没日益频繁。大战的气息,越发浓郁起来。
很多老农都蹲在田间地头,看着麦子一点点的变黄。等待最后的成熟。也等待即将到来的厮杀。
周梦臣微服将三人送到了御河边上,说道:“此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一切保重。记住一定要先保全有用之身,再图后举。”
张惠作为三人之首,说道:“在下明白,请大人放心。我张惠一日不死,鞑子一日不得安。”
周梦臣说道:“不,你不能这么想,你现在忘记什么仇恨,什么任务,你只是一心要让辛爱归于圣教。让蒙古人用汉制。”
所谓路线错,知识越多越反动。放在这里也是适用。
蒙古人部落联盟整体,是基于蒙古草原的经济上,蒙古人用汉人制度,用的越多,死的越快。而且儒学放之四海皆准,这是这个时代主流思想体系,很多蒙古人一知半解,反而更崇尚所谓圣学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