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阶沿上,瞬间裂成两段。
看见晏明晴胡乱发疯,她也不恼,只说,“我按你需求调配的药,对不对你比我清楚。”
药都施到晏明晴头上,她作为体验者,当然明白所有症状都如她要求的那样,她眼中满是红血丝,“但是……”
“但是慧兰怎么倒的酒,这个我很好奇。”
沈知月淡淡截断她的话。
晏明晴一听,觉出几分道理,愤恨的目光射向一旁正给她脸颊敷药的慧兰,抬手就去扭她耳朵,“死丫头,你说,你是怎么倒酒的!”
慧兰刚被晏老爷的震怒吓到了,现在面对她家小姐这张血红狰狞的脸,她顿时头昏脑涨,磕磕巴巴地说,“就,就堵住洞眼的一头是下过药的,另外……”
“你记混了。”
沈知月看着她,“我当你们面就嘱咐过,倒酒时要注意阴阳壶手柄上的洞口,给晏三倒酒时,正常倒即可,轮到你家大小姐,切记要拿指腹遮住洞口,这样流出的酒才是没问题的。”
这话确实一早就说过,连晏明晴都记得,她不由分说随手拿起案几上的杯盖,朝慧兰脑门削过去。
登时在眉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