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就跟在明晴身边,以防她再出什么状况,你作为晏家女儿,理应多生几个心眼,看顾好你长姐。”
晏水谣面上点头答应,心中却不住泛起冷笑。
晏家女儿?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需要用到她时,就成晏家小姐了,绝口不提曾经是何等地作践她大房这一支。
如果原主听见她爹能口头承认她一句,肯定高兴到找不着北。
但她不是晏三,这虚头巴脑的几个字哄骗不住她,内心可谓毫无波动。
更何况,这晏明晴今晚能否去成庙会,还不一定呢。
她把目光投向桌案间的果盘,又用袖子揩了下无中生有的眼泪,期期艾艾道,“女儿还有一事想与父亲商量。”
“母亲前些日子换了一副药方子,常跟女儿抱怨新药味苦,我瞧着母亲房里也没什么时新的水果,能否向父亲讨些石榴柿子之类的,给母亲送去解解药苦。”
晏千禄听来都是小事,手一挥,就让她把桌上几盘子拿去。
他也没问一句,为何娄氏身为正室,连个应季水果都会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