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丹丹在听到问橙的回答后长舒一口气,自我安慰着:“他终于走了,他终于走了。”
“你很怕他?”
问橙有些疑惑屠丹丹此时的反应,以与她初见时对她的印象,她这种泼辣伶俐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前男友害怕呢?不打死对方都是在给对方面子。
“不怕,我才不怕他呢!他想接手我爹的生意,举报我爹涉黑,他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怕他?我一点也不怕他!”
“嗯?”
问橙没想到事情越扯越大了,本来以为是普通的情杀,其中居然还有这么多事;问橙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走向床尾,借着屠丹丹的视觉盲区,主动跟邓文昌搭话问到:
“是你出卖的屠丹丹父亲吗?”
邓文昌怒目圆瞪突然挥手打飞问橙,病房内的门窗突然发生剧烈摇晃,仿佛窗外走廊内有大风刮过造成了屋内的异常。
“为什么人人都怀疑是我!她背着我和我曾经的好兄弟谈婚论嫁时,怎么没想过她爹会被抓!”
“啊?”
面对突然暴走的邓文昌,被推翻在地的问橙一脸蒙圈,更加捋不清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她现在急需有个人能给自己解释一下,屠丹丹邹桦以及邓文昌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暴走中的邓文昌猛的抓住床尾用力抬起,妄图将屠丹丹从病床上摇晃下来,但他能力有限,只能让病床轻轻摇晃,根本对屠丹丹造不成什么伤害,这种轻微摇晃只能让路过的护士以为是屠丹丹又犯病了,想挣脱束缚再次自虐。
为了救屠丹丹防止邓文昌伤人,问橙马上拔出青铜剑冲向对方。
问橙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人影已经冲出去了,随后问橙的手机响起,是洛星河打来的。
问橙擦擦额头愤怒的接起电话刚要开口骂他,洛星河跑的气喘吁吁的抢先一步说到:
“我为刚才的事道歉……像……像你那样劝……劝到下个月他们也不会和解的!”
“我劝的不对,那你替我劝他们啊,怎么劝也不能对我做出这种事!”
问橙还在蹭着额头,瞥见窗户外警局院内的洛星河已经成了笼中之鸟,怎么跑都会被老爸或者老哥其中一个人堵住。
“我也没亲别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等他们和好了我能请你吃饭吗?”
洛星河看到了窗口站着的问橙,突然放弃奔跑看向窗口通过电话询问着屋内的问橙。
问橙还没给出答案,洛星河已经被问谦从背后踹倒,问橙根本不敢往窗外看了,不还手的洛星河完全就是被老哥和老爸吊打,问橙这才反应过来,洛星河是在用牺牲自我的方式帮自己解决家庭矛盾,心里对洛星河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感激。
“幸好,警局有药箱吗?”
问橙反应过来后马上问单幸好要医药箱,此时的单幸好正帮虎姐办着手续把鞋子交还给她。
单谚在听到问谦说莫爸安排胖女人相亲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身旁的虎姐就是幸好口中的那个‘老婆饼’,为了化解矛盾马上安排幸好帮虎姐办手续取鞋,自己则提着药箱,站在问橙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外面院子里洛星河被打。
听到问橙找药箱,单谚也是非常淡定的将医药箱递给了问橙,只字不提‘老婆饼’这事背后的故事。
“家丑,让你见笑了。”问橙提着药箱尴尬的笑笑,正要迈步去院子里救洛星河,单谚突然抓住了问橙的手。
“契管局内部现在很复杂,你还只是在表层,看不透水里到底有多浑,我妈已经因为御幼威做了我笔灵的事,被契管局的高层带走谈话半个月未归了,人虽然没事但搁不住不让回家,这和监禁没有区别了,而我又不能告他们监禁,更不可能强行带我妈离开那里,因为这样的被囚禁又是我妈自愿选择的。”
“契管局怀疑言家通魔?你妈完全可以拿十个儿子的死说事,既然她没有那你就要相信她有自己的打算。”
问橙没理解到单谚想提醒自己的点,反而安慰他让他相信言悦君会有办法自己回来的。
“我是在提醒你提防洛星河,他的背景模糊不清,以前的名声就不太好听,什么脏勾当给的钱够多都会去做,如果他在投靠你之前就通魔了,那投靠你之后一旦有居心不良的人挑事,整个莫家都会受到牵连,你不是我妈,你根本不可能在契管局内游刃有余。”
“若真是这样倒是好事了,我没老一辈们那么贪恋某些东西,如果真有一天我会因为通魔被雷劈,我还挺希望劈完了以后我能侥幸活下来,过回普通人的日子。”
问橙感觉话题莫名的沉重甩开单谚的手刚要走,又被左辉拦住了。
“今天中午能约你吃饭吗?我想和你聊点有关相亲的事情,有些事咱们需要谈谈。”
“不能,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请你回家说没相中我就好,你和谈星之间的事我不想再牵扯进去了,趁现在还能让左莫两家日后好相见,咱们就此别过各奔东西。”
问橙拒绝了左辉的邀请,提着药箱向院子里跑去。
问谦和莫大宝在警局院子里揍洛星河,等同于自投罗网,等问橙跑出去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