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处理完成的工作,便伸出手,示意陶姜先行。
陶姜微笑着点头,喝完杯中最后一口咖啡,起身向电梯间走去。
陶姜只觉得心情大好,边走边对着可爱的前台小姐说道:“谢谢你的咖啡,味道很不错。”
前台小姐受宠若惊,这是这位美丽的陶小姐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她看着陶小姐温柔真挚的眼神,像是要溺死在陶小姐的夸奖里。
她的脸红彤彤的,磕磕巴巴回答:“谢谢……谢谢陶小姐。”
靳越看着这位陶小姐摇曳生姿的背影,她似乎还说了什么话,竟然惹得那位专业的前台小姐脸蛋通红,眼睛亮晶晶的望向她。
靳越摇了摇头,继续完成剩余的工作,只是他没发现,他的嘴角也一直带着笑意。
江寻瑾一直等在楼外,一旁的司机劝道:“江先生,刚刚工作人员说这栋楼的电梯出故障了,不知道,陶小姐一直在会客室,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要不咱们先……”
江寻瑾伸出手,阻止了司机的言语,他喃喃道:“再等一会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却又想到陶姜最讨厌烟味,便又将香烟放了回去。
江寻瑾看着陶姜家的灯始终没有亮起,终于上了车,车辆缓缓离去。
而陶姜家的灯,在他们离去时忽然亮起。
陶姜打开灯,扯掉身上沉重的首饰,随意的把它们扔在了茶几上。
她只休息了片刻,便认命的拿起手绘屏,开始细致的起稿。
陶姜这次,是为工作室创作的绘本绘制插图,整体而言画风温馨,但有些观点却不乏犀利,二者相互碰撞,为她提供了许多灵感。
一连几日,她都闭门不出,灵感这东西说来实在是很奇妙,陶姜生怕一撂笔,灵感也随之枯竭,她只能趁着灵感还在,几乎不停歇的画。
这几天,陶姜除了吃饭睡觉,剩余时间都扑在这本插图中,好在成果喜人。
陶姜美滋滋的放下手绘屏,这几天灵感迸发,这本儿童书的插画已经初步有了雏形,她终于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
陶姜刚站起来,想伸个懒腰,好好活动活动这把僵硬的骨头,却觉得眼前一黑,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抗议。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绚烂的晚霞布满天空,傍晚的阳光虽不如正午时那般炽热,但也暖洋洋的。
窗外传来阵阵饭菜的香气,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晚餐了,陶姜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走到厨房。
陶姜打开冰箱,一阵冷气袭来,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她看着空旷的冰箱,满脸黑线。
陶姜痛苦扶额:她忘记了,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但也没办法,陶姜是北方人,沪市的口味她实在吃不来,周围的外卖几乎都是些昂贵的西餐、韩餐、日料,而点其他地方的外卖,又需要支付一笔不菲的跑腿费。
所以陶姜大都是自己做饭,只是这几天一直沉迷于工作,忘记了补货。
陶姜叹了口气,抹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一湖心居作为沪市中心最昂贵的楼盘之一,生活自然十分便利,进口超市、大型商场比比皆是,只是价格实在美丽,陶姜也实在承受不起。
好在,一湖心居不远处,有一家物美价廉的隆泰商超,这大大解决了陶姜的温饱问题。
陶姜迅速扫完货,提着两个巨大的购物袋走出隆泰商超。
此时,靳越坐在车中,面色凝重。
这几日,他一直待在众信集团大楼里,靳越知道,他来沪市,就是要给靳争舸收拾烂摊子,只是他没料到,这烂摊子会这么棘手。
甚至于他都怀疑,靳争舸再婚后,脑子都被狗啃了。靳争舸虽原来也是个没脑子的,可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任人唯亲,以权谋私,搅得沪市分部是乌烟瘴气。
他虽然撤走了几只臭鱼烂虾,暂时肃清了沪市分部的风气,但他们背后的主子还在众信集团里活蹦乱跳。
靳越想到这里,竟然怒极反笑。
毕竟风浪越大,收获也会越多。
靳越随意将目光瞥向车窗外,竟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陶小姐似是刚刚采购完,手里提着两个巨大的购物袋,她没再穿着一身黑裙,只简单穿了件黑色字母T恤,用一根腰带做分界线,搭配了条深蓝的牛仔裤。
许是傍晚的阳光还有些刺眼,她又是向西而行,脸上带着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脸庞,她的头发松散的扎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随风而动。
她的穿着打扮与街边行人无异,但就莫名使人觉得,她与寻常人不同,或是因为她慵懒随性的态度,又或是因为她……实在美丽。
靳越忽然记起,今天应该是他第三次遇见陶小姐了,第二次是在庆功宴。
而第一次是他刚回沪市那天,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