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腰。
“我跟你讲,你不要生气哦。”阿浮看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首先,我没事儿,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卫槿游听着,她越是这样,就越代表有什么让他糟心的事儿要说。
“嗯,然后呢?”他眉毛一挑,问着。
“然后呢,就是今天除夕夜,凌哥儿吃醉了酒。他刚才过来找我了。”越说,卫槿游的了脸色越黑,阿浮抿了一下嘴,盯着他不语了。
“哼~然后呢?”他声音压低了几分。
阿浮凑近他,在他身旁嗅了嗅:“我闻着你也喝酒了,嗯。就是吧,凌哥儿可能酒品不太好,喝多了,就拉着我的手腕说要跟我说话。他一直不松手,我就直接来了个惊涛骇浪无敌八卦掌!给他拍了出去。嗯,就是这样。”她尽量地简洁地说着,怕他多想。
“哪只手?”他问。
阿浮把右手从他腰上抽了回来:“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