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槿游双手握着她的手,反复地看了看,在看到手腕上的一圈红的时候,眼底的冷意瞬间腾起,他又看到了桌子上玉镯,问道:“你的玉镯修复了?”
阿浮老实的交代:“这只是凌哥儿送的。”
“哦~”卫槿游轻轻地哦了一声,身子倒是越贴她越近:“所以,他如何了?”
阿浮的身子也越来越往后仰,甚是嬉皮笑脸地说:“所以,他被我揍晕了,我叫粉黛请了大夫人单独过来,大夫人给他抬走了,我和大夫人一致认为此事不能声张,所以,就这样了……”
此时此刻,阿浮的身子已经被他逼得是胳膊肘拄着桌子的形状,整个人仰着看着他的。而卫槿游则把双手穿过她的腰间缝隙,拍到了桌子上。
他就那般在上面盯着她,好似一头狼看到了羊一般。
下一秒,他一手搂起她的腰把人弄坐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头,便吻了上去。
这次是他主动的,而且还是带有霸道强制性的。阿浮哪里受得了这般惊吓,没敢喘气,卫槿游觉得阿浮快要憋过去的时候才松了嘴,看着她疯狂地喘气,便笑了一下,又轻轻地亲了她下他的唇。
他的气息还带有酒气,阿浮脸憋得通红,俩人离得很近,阿浮轻声地骂他:“你这是喝多了酒,耍酒疯了吗!”
卫槿游嘴角浅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自己这般行为,若不是喝了点儿酒,还真的做不出来。他心跳砰砰,十分紧张。
“日后,他若是再喝了酒,你就不要开门。万一他像我这般,你要如何?”卫槿游轻声地说着。
“那我便给他打残!”阿浮说。
“错,那样我会杀了他。”卫槿游语气又降了下来,用最平淡的口气,说着最渗入的话。
阿浮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在问为何。卫槿游将她抱在胸口,她听着卫槿游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他的眼则盯着那书案上刚刚被自己拍碎的手镯,眼神冰冷地说:“女子若是被男子轻薄了,便就要嫁与那人,我定不能留着他。这事儿大夫人办得好就不会泄露风声,坏了她胡府的名气,若是办得不好,我也愿意替她办了。”
阿浮还没觉得此事有那么大影响,就觉得可能会影响胡柏凌的名声罢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她就依靠在卫槿游胸膛,手指头在他身上画圈圈地说:“没那么严重,凌哥就是喝多了,他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而且,我一直当他是亲哥哥一般。”说着,她起身,两眼放光地跟卫槿游说:“我怀疑,我是胡太傅的女儿!”
此言一出,倒是惊到了卫槿游:“为何?”
“就因为胡太傅对我好啊,大夫人也对我好,我怀疑,我是他俩的女儿。不然我阿父为何把我交给他俩?”阿浮一脸天真地说。
卫槿游无语:“那你看你和胡柳萋像么?”
阿浮摇摇头。
“你阿父,是赫赫有名的第四大将军,他的养女,怎么会是胡太傅的女儿。别瞎说。我猜测,你大概就是战场上被捡到的野丫头,包将军看你可怜,便拎来了养了。然后,又被我遇见了~”卫槿游说着,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和阿浮说话的时候,便是没有戾气的他。
阿浮瘪瘪嘴:“才不是……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
卫槿游皱眉:“你今天到底要告诉我多少秘密?”
“你来。”阿浮说着,便跳下了桌,到了寝室衣柜那里。
卫槿游跟了过去,倒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阿浮从衣柜的最里面摸出来了那个阿母交给她的小木盒。她拿到床边,卫槿游也跟到床边。
她打开木盒,里面躺着的,就是那个生母留给她的辣绿色碧玉手镯。
她拿了起来,递给卫槿游看,说:“阿母说,这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说当初是我生母被人追杀,留下了这个手镯和我。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你瞧着,是不是大夫人的物件?”
卫槿游接过来端详,悠悠地道:“是不是大夫人的物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来府上这些年,大夫人喜浅色,不喜深色,也没带过绿色的玉镯……”说着,他一边摆弄一边把玉镯冲向了烛光,里面竟然若隐若现的有条龙的形状水线,是天然形成的!
卫槿游的眼眸瞬间猛然收缩,他又确定了一下,确实是龙形状形成的天然水线!他咽了咽喉咙,转过头惊恐地看着阿浮。
阿浮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卫槿游缓缓放下手镯,脑子一片糨糊。他喃喃道:“你十四……”
“嗯,是呀。”阿浮说。
“怎么了?”阿浮见他神情有些不对劲,又问了一遍。
卫槿游缓过来,挤出来一个笑说:“没事儿,你把镯子收好,切不可再给任何人看!”
“嗯,你是第一个,阿母也是这般交代我的。”阿浮收好镯子,刚要起身放回去,卫槿游便从后面抱住了她说:“我刚刚就是想到,若是你生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