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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1 / 2)

李彦桢轻喃道:“把人带上来。”

赵良拍了一下手,司礼卫就压着太守的女儿从后院过来。这闺女年岁和阿浮差不多,她一脸惊慌,哭着喊着:“爹爹救我爹爹救我!”

太守看到自己女儿被绑了过来,赶紧爬到李彦桢腿下乞求地说:“李厂臣李厂臣,这事儿都已经办好了,您若是有气,尽管朝我来!放过我女儿啊!”

李彦桢淡淡地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不上报,烟南城的风言风语我全权交给你来掩埋掉,你仕途依旧,也没人能知道你这太守办了什么事儿。第二就是我如实上报给万岁爷,万岁爷治你个祸乱之罪,我带着圣旨来拿你项上人头!”

太守一听,心里一狠,松开了拉着李彦桢腿的手,叩谢道:“谢厂臣宽宥,日后王某定当为厂臣马首是瞻。”

“碰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太守值守一城,就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多少家闺女被你送入深渊,如今你也该还债了。”说罢,李彦桢眼中杀意起,扬起蛇鞭,对着太守的右腿来了狠狠一击,太守吃痛,腿八成是废了一条,哀嚎一声,跪地猛的磕头,嘴里反复重复着那一句话:“谢厂臣宽宥!谢厂臣宽宥!”

李彦桢手头,把蛇鞭盘在腰间,摸出自己怀里的黑色手帕系在阿浮的眼睛上,他一把将阿浮抱起,头也不回地走着,淡漠地说了句:“杀!”

赵良拿起佩剑,一刀刺给了太守的女儿。

——

门口李彦桢的马车已经备下,他抱着阿浮上了马车,轻柔地给她放下。后替她解开手帕,拉起她的手看着那勒痕,心痛地问道:“疼不疼?”

阿浮这会儿坐下了,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血渍,阿浮瞬间心头一紧,反问道:“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哪里受伤了?”

李彦桢听后,眉头紧锁,一脸自责,又是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那,我不该下楼的,不该的……”

听到这里,阿浮大概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在酒楼发生了事故,可是她这会儿一直没看到粉黛,她不敢想,她推开李彦桢,一脸不敢相信地问:“粉黛呢?粉黛出事了吗!”

李彦桢摇头说:“没有,她回去客栈了,没事儿。有事儿的是你啊,你被土匪掳走了。你瞧这手上的勒痕,你脚伤还没好……”

“所以,你找到了太守?那他……”阿浮愣愣地问,刚刚,她明明听到了‘杀’字。

“他同匪寇沆瀣一气,身为父母官,买卖良家女,做人口交易,仗势欺人,我卸他一条腿已经是轻的了。”李彦桢说着。

阿浮点点头,她好像明白了,李彦桢为何给自己蒙上眼,是为了不让自己看那太守的女儿倒在血泊之中的模样……虽然过于激进,但是太守本如此了,他受到点儿惩罚也是应该的。如此这般的想着,阿浮也算是开导了自己,劝说自己李彦桢做得对,以牙还牙了而已,他是东厂之人,本就如此血性。

她再看着李彦桢惊魂未定的模样,凑上前去,拍了拍李彦桢的背,微笑宽慰道:“我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她又问:“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弄的?衣服怎么还烂了?”

李彦桢缄口不言,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怕吓到他,自己最阴暗的这面,他不想在她面前展示,于是说:“回去之后,这里的事情,还得委屈你了,不要与他人言说。毕竟我答应了他放他一条路。”

“我不打紧,那以后他还是这里的太守吗?他会改邪归正吗?”阿浮问。

“这样的人,我不屑与他为伍,他过了太久逍遥的日子,等这次从南疆回来,我便会找个由头处理掉他,烟南城不应该有他这样的太守。”李彦桢说。其实早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太守了,动了他的人,都不能活。只不过现在他带着公主出来的,也不能耽误行程,所以也没打算处置他,等秋后算账的时候,满门倒也不是说说而已。

“嗯,你就是他们头顶的一把利刃,盯着他们的不足之处,为百姓牟利。”阿浮一脸正义地说着。

李彦桢无奈地说了句:“你是书本的东西看得多了,我不是什么正义之人,有仇必报之人,有怨报怨,是我的一概宗旨,在东厂苟活这么多年,若是事事都如你口中大义那般做,朝堂也没人了。”

阿浮沉默了一下,她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你是要处理他,不是也是为了百姓吗?你是个好官呐。”

李彦桢看着她,本想不与她说这些的,可若日后,他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儿,她会不会又远离自己?于是,他盯着阿浮,一本正经地说:“我圈禁了烟雨楼的所有人,若是太守一个时辰内没把你完好无损地交出来,我便会叫他们烟雨楼的所有人陪葬。”

阿浮看着他,听到他如此疯狂的言论后,愣愣地问他:“若我真的出了事儿,你真的会那么做吗?”

“会,并且我没打算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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