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柏凌在阿浮这里待了有一个时辰,两个人从生意又聊到了书籍,最后还分析了一下长鞭的使用。看着时间差不多,觉得阿浮应该休息休息了,胡柏凌便识趣地走了。
他走后,阿浮问青云说:“得有半个月没见到庭芯了,若是咱俩这么去,会不会打扰了公主那面?”
粉黛受了惊吓,这会儿一直在旁边的房间里补觉,所以屋里头就是青云过来伺候的。
青云说:“刚才不是问了凌哥儿了吗,说公主那面时刻都离不开郡主,想去了也是见不到郡主了,主儿最好不去。”
阿浮想了一下,她提笔写了一个纸条子,然后交给青云说:“我腿脚不方便,你去帮我送个信儿,能看到彩玲也行,别扰了公主那头就是。”
青云接过来纸条点头:“行,那我这就去。”然后她出了门,叫了粉黛起来看着阿浮,粉黛迷糊糊地起床后便赶紧过来阿浮这面,生怕阿浮这头自己没人再出什么意外。
木庭芯这头,被木若莲盯得死死的,一直就在她屋里伺候,没有话说就也让坐在那,纯粹是折磨。这会儿借着尿遁出来,刚能回屋里喘口气儿,彩玲给她端茶倒水的,木庭芯则疯狂地诅咒着木若莲嫁过去之后客死他乡不幸福什么的。
来人敲门,可给木庭芯和彩玲都吓坏了,彩玲颤颤巍巍地过去开门,还以为是公主又过来催人过去,青云在门口悄声说:“我是青云~”
彩玲这才放心开门要她进来。木庭芯看到青云后连忙起身,拉住青云的手就不松地问:“阿浮来救我了吗?”
青云看着木庭芯这才半月不到就折磨得黑眼圈都出来了,着实也是受苦了,于是说:“我们主儿想来,但是公主那头也不许人打扰的。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们主儿太过于想您了,这就给您写个条子传个话~您这头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写条子给我,我这给我主儿带去。”
木庭芯点头,也是无力,确实,有木若莲这个身份挡在这里,她若不同意,谁能给自己带走呢?
她接过青云递过来的条子,上头阿浮的字迹娟秀地写着:半月来不见,甚是想念,不知妹妹一切可好?若是有难处,可与我交流。
木庭芯看后甚是暖心,这也算是身处地狱的一丝慰藉了。于是她感动得去书案那面刚想提笔回信,公主就真的派人来了给她抓回去了。木庭芯对青云只能说了句:“你帮我谢谢她还想着我~我没事儿,反正也快到南疆了,等到了南疆,我再跟她好好在一处聊天~”
青云点头,宽慰道:“郡主注意身体,也就五六日的事儿了。”
青云那面回来之后,跟阿浮讲了一下所见所闻,阿浮叹了一口气,这又是多大的仇怨能给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主儿,我给您去要些洗澡水吧,我才看到,您这头发都长稻草了。这是去哪儿了?”青云看着阿浮的头发说。
阿浮嘿嘿一笑:“行,之前脚扭到后十天不能碰水,是得好好洗洗了。”
粉黛过来瞧瞧,给她揪掉了稻草,估计就是那麻袋里面的。
这头洗澡水放好,阿浮刚进去就有人敲门,青云过来开门,内屋因为洗澡直接摆了屏风,由粉黛在伺候着。
开门见是李彦桢和赵良,青云赶紧说:“李厂臣,主儿这会儿正在沐浴,怕是不方便见您。”
李彦桢点头,把东西交给了青云说:“这是给你们主儿的。”
赵良也拿起个布兜子递给青云说:“这是给粉黛姑娘的,劳烦了。”
青云点头,接过来东西后只见李彦桢还未走,便询问道:“李厂臣还有什么事儿吗?”
李彦桢是怕了,于是不免得有些担心地冲着屋里喊了一声:“阿浮,你在吗?”
阿浮听后马上回道:“啊,在!我在沐浴,真是不巧了……”她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李彦桢听后这才放心地说:“好,那你沐浴完之后,叫人过来喊我。”
“好!”阿浮在屋里喊道。
青云狐疑地看着李彦桢,这是什么隔空喊话的伎俩……
李彦桢带着赵良走后,青云疑惑地带着东西进来,先给阿浮展示了一下李彦桢给阿浮的包裹:“一条蛇鞭,五块各色的手帕,两包糕点。”
阿浮点头,瞧着那几条五颜六色的手帕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人真是,不过就是手帕而已,还得去亲自买了来。
这会儿粉黛在给阿浮沐浴,手里挪不开,便让青云代劳,于是青云又打开了赵良给粉黛的开始展示:“首饰珠串一盒?胭脂水粉一套?银票一千两?我去,这是什么情况?粉黛?”
阿浮看后也是蒙了,她看向粉黛,一脸狐疑地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粉黛自己也蒙圈中,脑子疯狂摇晃:“不知道哇。”
“这赵公公是看上你了?这是聘礼吗?”青云大胆猜测地问。
“扯,不可能啊,不至于吧,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说就如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