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北边什么情况吗?小何不说我还不知道,我还想以你当时的能力...”
“我当年只是个守护者。”李耕耘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从车里提出了一个箱子,“完事交给蒋敦豪。一切等李昊跟我回来再说。”
三
李昊被李耕耘摇醒的时候,正对上了李耕耘担心的眼睛。
“昊昊?”李耕耘摇着李昊的肩膀,“你没事吧。”
回忆梦里冲天的火光、被点燃的房子、没有回应的呼喊和一堆堆的碎尸块,李昊抚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李耕耘问道,“多久了?”
“没...没有啊。”
“我不是没见过你这个样子。”李耕耘语气里难得的带着愤怒,“李昊?你不会一直都是这样吧。”
“好久没听你这种口气说话了。”李昊一遍擦着额头上的汗一遍努力保持着微笑,“真的让我想起当时给我做陪练的日子。”
“你他妈的别转移话题。”李耕耘掏出水壶扔给李昊,“老子不吃你这套。你当年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很久都没有做噩梦了,我才跟你分开行动的,早知道你在骗我,我就不该同意你单独出来做买卖。”
“屁嘞,李耕耘,你不是我的谁谁,”李昊的眼睛眯了起来,充满了危险的样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来管教我。”
“行。”李耕耘干脆利落的甩头走出了帐篷。
李昊捡起水壶,灌了两口,热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起了整个身体的热度。掀开帐篷的帘子,看到李耕耘的背影,站在营地的边缘,像个随时准备出击的战士。就像当年被追杀的日子里,很多次李昊在夜里惊醒,都能看到的那样。李昊默默走到李耕耘身后,扯了一下李耕耘衣服,“耕耘,我们跨过边境线走了多久了。”
“六天了,明天就到了”李耕耘没有回头,但缓和了语气“跟那边已经约好了后天晚上聊聊。”
“我去吧。”李昊说,“毕竟只要是跟活人打交道的事,你都不怎么喜欢。”
“我跟你一起。”李耕耘坚决的说。
“好。”意外的,李昊没有反驳。
两天后,一处华丽的茶楼的门口。两个西装笔挺的人从车上下来,正是李耕耘和李昊。门口的迎宾立刻上前鞠躬,领着两个人上了二楼一处包厢,打开门,里面早已有几个人候着。
“三爷、四爷。真是好久不见。”桌后一个女人站起来,露出明艳的微笑,“自从去年生意转手,咱们还是第一次见吧。”
“是呀。”李昊瞟了李耕耘一眼,淡定的拉开两把椅子和李耕耘坐下,“刘老板倒是风采照人,比当年是更上一层楼呢,上次告别的突然,这次专程过来,是想看看我们的两条线有没有可能再续前缘呢。”
“四爷说笑,这是从你们内地进过来的茶叶,说是上品,我是个不识货的,三爷和四爷替我品品。”被称作刘老板的女人抬手示意手下上茶。
李昊押了一口茶,闭眼半晌,叹了口气,“好茶。看样子陈老板现在的生意是真的做大了。只是不知道还看不看得上我们这座小庙。不过虽说我们这庙是小庙,但供的东西,刘老板可是心里有数的,起码不是陈茶。”
“那是自然,您家的货一向很有保障。”女人笑得越发娇艳,“只是你们二爷去年那出戏,让我们损失不少啊。”
“想要几个点,给话吧。”李耕耘沉着脸问道。
“呦,四爷您看看,咱三爷这脾气。”
“我们三爷话糙理不糙。咱们是真心想谈这笔生意,去年家里老二做事不周到,我们陪个不是,诚意自然是要给的,但是刘老板也要差不多一点。毕竟,”李昊在桌下悄悄摁了摁李耕耘,身子微微探出桌面,“毕竟,当年咱们第一次谈生意的时候,有些事情也是过过招,您也是见识过的。”
“四爷威胁我?”刘老板扬起眉毛,“四爷,我也不是开玩笑,只是去年二爷跟我答应的事情,我也是讨一个准话。”
“看来刘老板有备而来,那请刘老板给个明白话吧。”李耕耘笑了,“我们家老二跟您答应什么了?我们都可以商量着来。”
“二十个点不多吧。”
李昊虽然吃惊,但脸上仍然平和,“刘老板好胃口。可是我怎么听说贵帮最近,”李昊故意顿了顿,“不过没关系,生意嘛,跟谁做都是做。刘老板是这样,我们也是,都等得起的。”
“你什么意思?”刘老板警觉。
“没什么?只是昨天跟您帮里的人搭了条线,毕竟,生意跟谁做不是做呢,当然要选最有利的了。”李耕耘补充道,从身边抽出一条甩棍,“二十个点您开得了口,我们自然也有我们的法子,只是可惜刘老板安稳日子过得太久了,忘了自己当初怎么拿到的这条线。”
“三爷客气。刘某我再不济,也能记得为两位备上点心。出来吧!”刘老板听完李耕耘的话,换上了一幅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