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递给诗百弦。
诗百弦在看见这个盒子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确认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满意道:“很好。”
“可有人察觉?”诗百弦随意问道。
“放心吧,师尊,我们都有做伪装,就是被发觉,他们也猜不到我们身上。”花佑千语气轻快的道。
想到师尊从外面回来,花佑千没忍住好奇心,问道:“师尊,你刚才这是去了哪里,院内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时莫羽想起抵达书院时感受到的来自南方微妙的灵力波动,问:“是南方出什么事了吗?到书院时,我有感受到南方空中的灵力波动。”
花佑千惊讶看了他一眼,内心惊奇他咋没和他说。
诗百弦收起盒子,答道:“是的,今日有个孩子成功从迷雾海活了下来,以叱在南方遇见了,就将她带了回来。按照祖法,我们有义务收她为徒,并教导她。”
莫羽疑惑问:“以叱师叔?”
花佑千惊问:“以叱师叔救人?”
见他们两人这样反应,诗百弦笑了声,道:“以叱把她带回来,通知了我们一声他要收她为徒就走了,难得见他这么积极,我们也没什么意见。”
说起这件事,诗百弦兴味十足,随后话头一转:“不过,那孩子受伤严重,个子娇小,还昏睡着,我们都没怎么看清她的模样。”
诗百弦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样,你们明天去关怀一下,我怕以叱这个性子,肯定会照顾不到位。”
话说完,诗百弦继续开始锻造那把未完成的灵器,然后挥手将他们赶出去,“走走走,任务结束了,八卦也说完了,你们还杵在这干嘛?”
两人早已习惯了诗百弦这样善变的样子,认命的退出去。他们一出房间,身后的门就迅速被关上。
出了门,花佑千问他:“你打算去做什么?”
莫羽想了想,道:“去看新生名单。”
本想回去休息的花佑千听到这个回答,又兴起了兴趣,搭着莫羽的肩,和他一起往外走,说道:“我和你一起去,你是要去找那个女孩吧,她叫什么来着?芦花?”
莫羽纠正他:“是芦苇。”
“哦对对对,芦苇。你说好好一个女孩叫芦苇干什么?”
“别人的名字,我们没有资格置喙。”莫羽语气严肃。
“是是是,我就是感叹一下!”
“你说你这么上心做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记挂什么事情这么久?到底是为啥啊?”
“你之前说要和我讲她是怎么救你的,结果船出发了,你又不说了,后面问你也不说。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不满足,你是真可恶啊!”
莫羽没理他,绕开他,施展疾风术远去。
*
新生院
寒冷,芦苇感到格外的寒冷。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梦里出现一望无际的白,冰天雪地中只有一棵壮大的树,树的叶子几乎已经掉完,只剩下光秃的树枝。树下有一男一女,两人相互依偎,女子怀中抱着一个用厚被褥裹着的婴儿。
梦里的寒冷似乎要延伸出来影响梦外的她,芦苇蜷缩着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和谐静谧的画面被突然出现的大量穿着轻甲的男人打破,画面一转,婴儿出现在在一堆芦丛中,她被绫罗绸缎包裹着,一脸傻笑地伸着手,突然出现一双手将婴儿抱起。
画面重归黑暗,芦苇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陌生的房间。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头海怪将她的小船损毁,她掉进了海里。
芦苇以为自己会死在迷雾海,但看着眼前陌生的布置,她猜想,她已经抵达了蓬莱。
她很庆幸,也很幸运,她从迷雾海活了出来,她赌赢了。
芦苇用手撑着坐起来,看了眼身上的伤,被粗糙地救治了一番,衣裳没换,被折腾的已经不能见人。
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芦苇慢慢移到墙边靠在墙上,思索着刚刚做的梦,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梦到那个场景,她不知道是哪里被触发了,又重新梦到了她的父母。
芦苇低着头,默默的思索,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芦苇警惕地抬头一直盯着门口,走进来的是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女子,她用手端着一身衣裳,进来见她醒了,将手中木盘放在桌上,走到她身旁坐下,“你醒啦!师叔将你带回来就不管了,还是师尊让我过来看看你。”
她扶着芦苇的肩膀,转动看了看,“唔,伤口处理的很粗糙,一看就是师叔的杰作,还好师尊让我来看看。”
来人一脸温和,让人提不起反抗的心思,芦苇慢慢卸下了防备,但整个人还是一脸疑惑。
“你的伤口,我给你重新上一遍药,然后把我给你带的衣裳换上。女孩子可不能留疤,算了我也不指望师叔能注意到这些,啊,还好师尊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