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和学业压力,我在屋里好好休养了几日。
今天的天气倒是格外的好,我将手机揣进兜里,换上厚外套戴上了帽子跨上了心爱的相机。
我挎着包刚走出门,迎面便碰见了回家的塞甫拉,我笑着伸出手和他打招呼:“中午好!”
“中午好。”塞甫拉手里还牵着一头毛色雪白的马驹,很高很大,从它鼻间哼出来的热气像是火山要喷发一样,我一直一直很想学骑马,于是我眼神热忱的看向牵着马的塞甫拉。
塞甫拉察觉了我的心思,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这匹马的的鬓毛,这匹马便应激的剧烈的动了起来,他立刻拉紧了缰绳无奈的看向我:“它性子烈的很,你要是想试试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马场看看其他的小马。”、
“啊好,不过你把它拉回家来是为什么?”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得了的想法,有些惊诧的捂住了嘴:“不会是要把它炖了吧!”我有些可惜的看向这匹马,他不光毛色好看,连肌肉块头也好看的很。
塞甫拉无奈的扶住额头,于北也走了过来,他脱下手上的白手套放在木栅栏上,或许是听见了我的口出狂言,他先笑了
笑看向我,接着他双手叉腰端详着面前的这匹马,看向扯着缰绳的塞甫拉问:“他怎么了?”
“让人牵,也跟着人走,就是不让人骑。”塞甫拉看了眼我背在身后的相机眼前一亮,他有些激动的向前一步,马儿被惊到了嘶鸣一声将前蹄高高举起,整个马如同一座小山一般要压过来,我一时间有些怔愣,竟忘了挪脚步。于北眼疾手快立刻大跨步站在从塞甫拉手中夺过缰绳,在手掌处缠绕了几圈接着用力才将马控制住了。
我与塞甫拉皆是惊魂未定的模样,我手中还紧紧的将相机护在身后,再观望于北,他转过身眉头紧锁带着训斥的语气:
“塞甫拉!”
“我太激动了。”塞甫拉低下头有些愧疚的眼神瞥向呆若木鸡的我。
“你没事吧?”于北关心的看向我,而他的手掌早已被缰绳勒的不见血色,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我将紧紧护住的相机松开,抬头对上正站在面前的于北的眼神,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的距离此刻是我伸手便能触摸到他脸颊的程度,鼻息间充斥着他的薄荷烟草味。
“对不起啊。”塞甫拉抿着唇看向我,我自然是不会生气的,熊孩子吗,知错就改就好。
“我没事,你没吓到吧。”
“我当然没事。”塞甫拉是个心很大的人,见我没事便继续和我攀谈起来,他指了指我放在身后的相机:“你是摄影家?”
我连忙举起双手否定:“不不不,只是爱好者。”
“好酷!”塞甫拉双眼放光。
“还好还好。”
于北轻咳一声打乱塞甫拉的手足舞蹈,他表情很认真:“阿古惹还有说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哦,我叔还说了,这匹马你要是驯服了,便就归你了。”
于北挑了挑眉:“那么大方?”
塞甫拉幽怨的目光看向于北:“我就是你们两个指尖的小鸽子。”
我憋不住率先笑出声来,于北与我对视了一眼摇着头也是笑出了声。
本来准备随处走走观望观望的我也被驯马这件事搁浅了脚步,我仰起头饶有兴趣的看向拉着缰绳的于北:“我能跟着看看吗?”
“当然可以。”于北露出笑容,自信从容的牵着马朝着身后的草场走去。我兴奋的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发现塞甫拉还站在门口便冲他招手:“快过来啊!”
塞甫拉听见我的声音后立马追赶了上来,他跟在我身旁一直低着头,在下坡时还绅士的扶住了我的胳膊,我笑着道谢:
“谢谢你。”
“没事。”塞甫拉整理了自己的毡帽,将头发拢在耳后,他认真的看向我,浅色的瞳孔像是湖水一般:“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四了。”正午时还是有些热的,我将外套的拉链拉开了点。
塞甫拉嘴角浮现出笑容,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眼神落在我身上时有些粘腻:“阿昭姐你真好看。”
我没由来的被他这样夸了句,被草场上的冷风灌了一个激灵,原本在前面牵着马的于北也转过了身,眼神深邃的看了我一眼。
我自认为自己长得还行,但不足以让这样一个哈萨克族小伙子惊奇的地步,于是客气:“一般一般。”
谁知道塞甫拉却是有些不认可我的行为,他认真的开口:“你是真的好看!“
我低垂下头,心中想着或许是地区审美差异,他没怎么见过我这般寡淡的脸,一时间觉得不同罢了。可牵着马的于北却再次回头,他直视着我的双眼嘴唇轻启:“真好看。”
他的声音伴着山风灌入我的耳朵中,我心中双标的绽放出一朵一朵小烟花,“谢谢。”我一只手扶着相机,而另一只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