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挂牌法人,岑远峰的挡箭牌,岑愔。
愔,安静,沉默,静寂。
这是岑远峰的警告。
一年后,岑愔考上了A大。
母亲虽然遗憾,但A大也是极好的学校,所以还是替岑愔高兴。
岑愔时常会想,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她不至于恨岑远峰。做他的傀儡,为他承担风险,甚至替他坐牢,只要能换来母亲的健康,她没有怨言。
可恨就恨在贱人永远是贱人,永远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
岑愔大四那一年,纪培安正式进入纪氏,他年轻没有经验,屡屡引得董事会不满,甚至因决策失误丢掉一小半股份。
岑远峰大喜过望,认为纪氏改名为岑氏指日可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想起自己那个可怜又温顺的第一任妻子,来到家中探望。
言谈间透露了岑愔一直瞒着母亲的所有事。
母亲爱女情切,气急攻心,突发脑梗,还没送到抢救室就过世了。
岑愔从学校赶到医院时,母亲的尸体已经被盖上白布,她甚至来不及听母亲最后叫她一句“音音”。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岑愔找到纪培安,眼神麻木又疯狂,她只说了一句话:
“你不是想扳倒岑远峰吗,我帮你。”
也是当晚,岑愔在酒吧借酒消愁,她遇到了时鹤,这是二人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