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两个纠缠的身影贴在玻璃上,一层的人只要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
时鹤撤开两厘米,漂亮的眼睛盯住她的,眼中浓重的情欲看得岑愔脸红心跳。
“单向的,看不到。”
说罢,抬手捂住岑愔的双眼,她的眼神让他的卑劣无处遁形。
双眼被带着冷香的手掌捂住,岑愔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唇齿间摩挲滑腻的触感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她放任自己沉沦在偷情般的快意中。
怀中的人不再抵抗,时鹤心神颤动,黑眸扫向楼下人群里的裴君衍,明知他看不到,却又仿佛在瞬间对视。
他指间那抹红色对着自己耀武扬威。
他就那么好吗?好到你愿意嫁给他......
如果都是替身......
时鹤闭上眼,绝望地加深了这个吻。
为什么不是我,我未必不如他......
是非对错,伦理道德,时间隔阂都被他抛诸脑后,仿佛再没有明日般反复蹂躏他日思夜想的唇。
“好......好了......”
岑愔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急忙叫停。
两人逐渐清醒,空气中流转的旖旎引人遐想。
岑愔浑身发软,双臂挂在时鹤颈间,腰身被他托着,裙摆撩到大腿,肩上的吊带划落,白皙的脖颈布满斑斑点点的吻痕。
时鹤也没好到哪儿去,禁欲克制的外表剥落,眼尾嫣红潋滟,欲得吓人,领带松垮,衬衣的领口被扯开,嘴角被蹭上唇印。
后背紧贴着玻璃,阵阵冰凉激得岑愔打了个冷颤,时鹤默不作声将人抱起,回身坐到沙发上。
“放我下来吧时总。”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时鹤。”岑愔提高了声音。
时鹤低笑出声,心底的抽痛稍缓。
“你笑什么?”
“见面以来,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而不是生疏客套的“时总”。
岑愔整理衣服,发现胸前的红痕怎么也遮不住,有些恼怒,伸手将时鹤的西装外套拽来披上。
时鹤对她的霸道一概接纳,帮她理顺凌乱的发丝,眼里的温柔隐在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