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晋江写我自认也很难把握女频的爽点。谁让我其实是常年混迹起点的男作者呢,并没看过晋江文。
那一个不看晋江的男生为什么会想到在晋江写书呢?
契机也有趣。光的来处是21年年底失恋开始写的。女主的原型伤我太深,当时走不出来,加上每天生活在谎言中,实在孤独,就想着写本书,倾诉自我。
男主的原型是我。整本书一直在说温柔的意义,光的力量,救赎。这是我当时最认可的,最需要的。
十分不幸的是,我比男主惨多了。比他更需要外在力量救赎。
本来以为那女生会是。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觉得是,所以写了那本书。
如果她真的做到女主的程度,我确实会被救赎。可她不仅仅是没救赎我,反而把我推向了深渊。
我开始怀疑温柔。再后来她颠覆了我的认知,加上一个多年好友的背叛。我对他人失去了信任。如果我连自以为了解的恋人和最熟悉的好友都完全不了解,我又能相信谁呢?
人和人真的能相互了解,彼此救赎吗?
抱着这样的疑惑,我写了她从末日来。她们都极为孤独,费了好一番功夫去了解彼此,然后她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小方太温柔,一直被伤害,也是我的一部分。我实在识人不明,也实在乐于助人,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
她们像是有生命一样,写作时她们时常不听指挥。我开始觉得文字是我的救赎。我懒得和人相处,我可以和笔下的角色交流,可以和文字交流。
那段时间家里出了剧变。我逃到文字里。
赛博序曲诞生了。构想出一个个美妙的场景,就像在历险。写完后,我发觉自己的浅薄,开始疯狂阅读名著。
几个月后,一场大失败不期而至。这世界真是糟糕。我开始陷入虚无主义,觉得世界一切无意义。我那时开始读太宰治这类文学,寻求虚无主义思想的认可。给自己找借口和解脱。
可这样下去我不就会毁灭吗?我不得不跑到加缪萨特那边探究存在主义。半年时间,从虚无主义,到存在主义,到寻求艺术永恒。
于是开始写修女。我写人之间的不可理解,写世界的荒诞混乱,写存在主义,写生命意志,写爱和艺术的永恒。自觉是很好的写完了。
果然作品随人。这些年认知上的转变从书里就能看出。不过除了我妈应该还没人有耐心能看完我所有作品。
光的来处是我信奉了20年的温柔,相信温柔能治愈我。末日来是怀疑温柔,企图证明爱,想相信爱能跨越人之间的孤岛。赛博这本科幻也脱离不了歌颂爱。修女是企图将爱上升到艺术追求。
人和人永远无法真正互相理解。我常常书中提及。
真正救赎我的,大概是一句话。纵向来比,比起过去的几千年,这是最好的时代,你可以享受几乎人类文明的一切。
是啊,不管苦难再多,至少我想看黑塞就能看黑塞,想听莫扎特就听莫扎特,也吃的上美味,也有时间去写些东西。
不关注世界,关注自己的生活本身。开始真正享受孤独,就是从那之后。曾经所谓的享受孤独,都还是在逃避。
我的经历写本小说,一定是本超级虐主文。各种挫折不幸,主角还不讨喜,脆弱没方向。一些得到,因自身天赋而来的太容易就不去珍惜,一次次错失良机。活在情感困境中,许多能改变的事情都因内心弱小而失败了。然后被不能改变的事情一次次打倒。
所以这些书也算救赎了我。即使没什么人看,也很有意义。可再写没人看的书,我没有动力了。
要有人看,得签约吧至少?我对女频几乎一无所知,申签也费了番功夫,可或许因为短,或许文风不适合,没能成功。我是不承认自己写的不好的。我认为这三本都算是好的作品,不过节奏上的确有所缺陷,以及商品性差。
想了想如果追求有读者,还是男频更适合我吧,更熟悉一些。
所以下本在起点写个长篇!
想来是不会有读者追去起点看我的书的。男频女频差别很大,写过几个女频类型的开头,怎么看怎么不对味。
值得一提的是,我觉得我写的都是真正的独立女性。小方,小李,星,切茜娅。都是我心中很闪耀的女性呀!
其实不继续女频写还有个重要原因。不喜欢性别叙事。看到些所谓的大女主也不是真正的大女主。我不喜欢写那样一边鼓吹独立女性,一边自我贬低的。
研究下也发现了男频女频的一些区别。
我认为女性给自己设限太严重了。大概是过去社会女性一直处于弱小地位,不得不依附规则生活导致的。加上相对而言,女性更在意别人和社会的评价。
生活中的女性朋友身上也有这样的感觉。
作为一名女性,如果敢于从社会和他人的评价体系中跳脱出来。她的视野会宽阔很多。只要思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