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摇摇头,询问起目的地的路线,老人供出,几年前他收钱为一批来这倒斗的人带路,遇到了所谓的树妖,队伍里的人死相惨烈,他极力劝阻林言这队人去那个斗,其实就是老头惜命。
老头在一行人压迫下开始带路,走了一段,在灌木丛里发现一部带血的手机,还可以使用,里面全是国外的号码。
看来这斗出名的连老外都想分一杯庚
一行人蒙头走到昏天黑地,下午四点遇到十几个几乎完好的帐篷,树叶腐败后贴在帐篷顶,一片萧条景色,老头在前面被三叔和伙计赶着走,就怕他耍花招。
吴邪靠近林言,用杭州话说“看来他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林言抬眼看一眼吴邪的脸色,他的脸白的几乎和树林间刺进来的白光一样煞白“怎么,怕了?”林言带着嘲笑的语气大量吴邪。
林言单肩挎着包,穿着好脱卸的运动羽绒服,把双向拉链调到腰中间方便迈步,白色的运动裤上已经染上了黄色的泥沙,她穿着防水的长筒运动薛,单手扶着双肩包肩带,走一步马尾摇一下,看起来像来旅游的一样,全然没有紧张的情绪。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年她服用了多次年份在百年的麒麟竭,早就达到延年益寿,容颜不会轻易衰老,甚至连她自己的血都开始拥有麒麟血的驱虫效果。
她受伤时恢复的会比常人快3倍,但张家人血统越纯,止血越慢,还时常发生失忆之类的病症。
在定期的训练之下,她的体能耐力得到大大提升,但她身材还是那么纤细,只有细看才会发现她的胳膊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
三叔示意大家在这里休息,吴邪脱下重重的双肩包,三叔给几个男丁分配了许多装备背着,除了张起灵和林言一身情。
吴三省掏出火折子,点燃,扔进碎木里生火,森林这几天刚下过雨,潮湿阴冷,现在已是5点,阴天,没有夕阳看,只有灰色的天,这时候的篝火烤起来格外暖和,晚饭就是压缩饼干和矿泉水,林言吃了两口就草草了事,其他人艰难的一口水一口粮,只能听到林子深处传来的鸟叫,老头一直提心吊胆,就怕被所谓树妖抓去。
闷油瓶一边吃一边看着地图,他指了指地图上一个画了那狐狸怪脸的地方:“我们现在肯定是在这里。”
大家都凑上去,他接着说:“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应该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这下面。”
吴三省和伙计开始探穴定位,林言吴邪张起灵不用干这体力活。
“这是你第一次倒斗吧”林言出声,吴邪坐在一旁的石头上。
“嗯”吴邪点头,转身看向林言“你不也是第一次倒斗?”
“我看三叔那边挖出来的是血土,这次的斗不简单,我们第一次倒斗就遇到吉凶的墓”林言指指吴三省那帮子在挖出来深坑里抓起一把红色的土闻了又闻。
大奎在沈坑下发出声“搞定!”吴三省回头招呼上面的几个下去。
一人提着一个矿灯下到盗洞里,一股腥味夹杂着土味窜进林言的鼻腔,还有一股酸味。
闷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砖墙,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别碰。”那闷油瓶眼神极其锐利,吓得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放在那墙上面,沿着这砖缝摸起来,摸了很久才停下来,说:“这里面有防盗的夹层,搬的时候,所有的砖头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墙,说:“怎么可能连条缝都没有,怎么可能把这些砖头夹出来?”
闷油瓶自顾自,他摸到一块砖,突然一发力,竟然把砖头从墙壁里拉了出来。这土砖是何等的结实,光靠两根手指要把一块砖从墙里拔出来。
用管子把强酸导出来到瓶子里,林言盖上盖子,这东西腐蚀性极强,在这里面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用。
吴邪心中想起50年前的太爷爷可能被这种强酸浇到了,所以他爷爷那几枪打到了他太爷爷身上,不由一阵恶寒。
林言早已经在魂游天外,脑子里屏蔽掉他们在说的晦涩难懂的知识,吴邪听得入神,她听着想睡觉,跟在吴邪后面随着大部队走着。
大部队突然停住了,林言没刹住车,鼻子直直撞在吴邪的背上,他到斗里没背包。
一阵诡异的“咯咯”想起来,此起彼伏,林言一抬头,发现张起灵发出这种声音,那棺材里的东西也发出这种声音,像是在交流一样。
吴邪后背冒出冷汗,吴三省也定在原地,不敢动
持续了一段时间的人与墓的交涉,张起灵以磕了个头结束谈话,林言望了一眼那冒黑气的棺材,唯物主义者内心遭受暴击,没想到这世界上真有鬼。
一行人打着照灯摸着墙前行,因为刚的人鬼交流,大家都不说话了,地道开始向上,路程过半,“前面有盗洞”林言冷不丁出声。
黑暗中吴邪摸着走了几十米,才看见林言所谓盗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