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不解,心说他穿着外套还被说,等会进了园区脱了浴袍,吴邪怎么面对比基尼。
最后林言换了个长披风,搭在肩上显得自己不那么暴漏,但是明明比浴袍挡住的少,布料停在大腿根,浴袍可以包到小腿。
水上乐园离酒店不远,他们懒得换车,还是摩托车开过去,不过03年的时候游乐场发展的规模不是很大,只有一些项目,人却挺多的,大家挤在中心大制浪泳池里,前面是吧台有dj在上面打碟,刺激项目却没什么人玩。
林言和吴邪一头一尾抬起来可载重两人的充气圈,从一楼搬到6楼,工作人员确认他们没有突发性疾病,并且安全坐在充气圈上之后,吴邪紧张的用手撩起左边湿透的刘海,他和林言面对面坐着,林言又期待,又紧张,扶着自带的把手,裂开嘴笑。
工作人员轻轻用力,划艇便高速滑下,带起无数水花,封闭管道里他们圆形划艇随着水流旋转,林言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数水花冲上来,失重的感觉一直存在,她睁开眼睛,放声尖叫,心中只有一个字,爽。
吴邪那边咬着牙不叫出来,他紧抓着扶把,贴在划艇上,之后滑倒上升,在出口把他们甩进泳池。
林言意犹未尽,从水中探出头,摸一把脸,捋一下头发,咧着嘴,伸长了手,把自己撑起来,吴邪朝着他淌水过来。
在海南这个感觉不到冷的冬天,泛着血红色的夕阳,混着舞台的光照在林言身上,她穿着比基尼,热辣的,年轻的,苗条的,她的项链反射着光,她身上的水还没擦干,站在泳池里,朝着吴邪笑着,招手。
吴邪只觉得,操,她太正了。
林言看着呆住的吴邪,无奈的笑笑,插住腰,还是小年轻让她觉得身心舒爽。
马上转场去另一个池子蹦迪,林言觉得自己要泡发了,但是她就乐意这样透支自己的体力,她在深水区,吴邪应该在浅水区,下一波浪袭来,比先前的都要大,林言一个没稳住,便被冲到后面去,吴邪从浅水区往前走,接住了她。
吴邪只是在拉住林言的胳膊,不让她再冲走,林言回头对吴邪笑一下以表感谢。
过了大概有5分钟,林言靠近吴邪,笑着凑近他,小声耳语“那个救生员长得挺帅的”她隐晦的指一指远处岸上的救生员。
林言两眼冒光,吴邪明白,林言就是那种随意的人,他不再说什么,微微笑着,眼睛早就瞟到了星空里去,他开始思考自己对于林言的意义是什么。
晚上一阵凉风袭来,他被冻得一哆嗦,回了神,还是嘈杂的舞池,是他想太多了。
凌晨,他们到了酒店,林言一遍走过走廊,一边擦头发,吴邪和她打了个招呼便回房了,她觉得吴邪下午怪怪的,看来是要麻烦了。
她独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独自喝着葡萄酒,罗曼尼康帝,解雨臣小酌时常喝,不过他还要登台唱戏,喝的不多,林言没有顾及,现在她已经喝了半瓶,喝完一瓶没什么大问题。
酒精上头的她难得开始反思自己这烂烂的生活状态,要不要拉吴邪下来。
门铃声响了,她点的男人来了,混血,185,活好。
颠鸾倒凤时再看着夜景,林言想开了,她这种混蛋是没心的,享受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林言醒来,全身酥麻无比,混血在厨房帮她烹饪早餐,这鸭真是贴心,她穿上睡衣,踩着柔软的地毯穿过客厅,坐在餐厅椅子上,小口喝着咖啡,吃着男人准备的面包。
“你叫什么名字”她凤眼一抬,对上混血男人棕绿色的眸子。
男人笑笑,亲昵的拂过她的肩“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天,我叫顾青炽”
“我叫林言”林言喂给男人一小块面包,勾了勾嘴角。
“你是哪家的伙计”林言依旧淡淡的笑着,她打量了一下顾青炽,身材很好,但是手上有枪茧,身上有刀伤,是道上混的。
“林小姐,对缅甸的玉产感兴趣吗”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推出一份合同,林言也不再吊儿郎当,认真看起合同,在这方面,作为商人,她倒是从不马虎。
合同没问题,暴利生意,但是这种好事为什么专找他,而且配着美男计一起?
男人贴心的帮林言清理桌子,打扫房间,林言觉得自己请了个家政,她给女秘书发信息,询问这男人的来历,怎么他还不打算离开了,正常应该懂事的在林言睡醒前就离开啊。
女秘书回答晴天霹雳,她根本忘记林言给她的任务,她没叫男模,这男人是自己来的。
操,这种好事发生在自己头上了?林言疑惑,但是还是叫了伙计来酒店。
林言热情的抱住做家务的男人,男人也开始回应他,在他的手游离到大腿上是,林言打晕了他,她找了几个皮带将男人绑在椅子上,伙计过了几分钟也来了。
林言让伙计去拷问那个投怀送抱的男的,她自己去酒店楼下配套的饭店再来一顿早饭,10点钟估计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