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在纵情放纵之时,吴邪在宾馆的镜子前,打量着的盘踞在肩头的血色花,这是他和林言的共同的纹身,他不自觉的露出笑颜,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象起,之后和林言的互相陪伴。
其实在林言为了救下他,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天,他就认定她了,行动也比以前大胆,甚至敢做些宣誓主权的事,看见林言和其他人走得近,心中也不再压抑嫉妒的情绪,让其滋生。
可惜,总有一天,他都要意识到林言身边莺莺燕燕不少,林言也不愿为了他一朵花舍弃自己构建出来的花园。
孙祁,像弃子一样被丢去了北京的公司里,当了个普通的小白领,薪资还是很高,但是他知道,这是老板给他的最后恩赐,他每次健身时力竭的时候,总想起自己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那句话,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把老板当成了家人,以至于说出的话带有冒犯之意。
对于林言来说,一切似乎都可有可无,她身边可以有孙祁,也可以没有,因为像孙祁那样忠心的人,只要他够单纯,给的薪资够多,人没什么城府,那这个人也会像孙祁一样对林言死心塌地,当所谓管家婆一般的角色。
谁敢阻止林言的行动,林言就敢炸起来。
她活到现在,泡的男人,没一个压的住她的,或许是因为谈的都是愣头青?林言想,自己是不是该换换口味。
她谨记张日山所说的,每日锻炼两小时,新伙计充当了个健身教练的岗位,她每天都累到虚脱。
林言有时也会良心发现,觉得有愧于吴邪,不过男模的肩真的很宽,也很香,她好像已经不是搞纯爱的年纪了。
凌晨,男模早就被清出去,林言一人在卧室睡着,并没有拉窗帘,她听见卧室紧闭大门外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林言没法忽略那声音,她疑惑,怎么有人能越过自家安保系统,有自家门指纹的只有那个新来的伙计和自己,显然伙计不会半夜进来。
她悄声翻下床,光脚踩在地摊上,抽了根先前随便放的高尔夫球杆,她给自己的伙计发了信息,让他带人来,穿了个带胸垫的真丝吊带睡裙就打开了卧室门。
她看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在翻找她大衣帽间的帽子,林言没废话,三步两步冲上去抡起球杆,就往男人命脉呼去,那男人笑着惊呼了声,轻快的躲开,还带着放荡不羁的笑,“林小姐,您手太黑了,打坏了瞎子我可是要负责的哦”
林言屏住气,又抬起高尔夫杆子,就要打下去,但都被轻巧躲开,冷色月光,将二人影子拉长,她灵机一动,朝着自家落地窗砸上去,玻璃碎开,林言因为光着脚,被扎了许多玻璃,开始缓慢淌血,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因为防盗系统的警报彻鸣起来。
那男人知道等会志愿的人就要来了,竟直接跳出打碎的床跑了出去。
林言无心去追,心中恼怒,自家家门竟是谁想摸进来就能进来的。
她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脚上的血留下来,她知道,这种人应该是道上混的,自称瞎子,到底是谁派来的,瞎子。
15分钟不到,警察,伙计,吴邪全来了。
“林小姐,请你描述一下盗窃者的外貌,我们好去搜捕”女警察拿着个本子准备记下林言接下来说的。
林言一挥手“明早再来吧,我有点累了”,王琳鹤识趣的打发走那些警察,她披着貂皮大衣,吴邪用心的用镊子去处理林言腿上的玻璃渣,伙计在一旁递药。
“去查,那个男的,戴墨镜,是道上的”林言闭目养神,说的话却冰冷
不出几分钟,伙计端着电脑过来“小姐,查到了”林言一看这人的档案,笑了,一看就是伪造的,原来还是个黑户。
“别让他在道上有活干了。”
没几天,又是凌晨,那那男的又悄无声息的进了林言的别墅里,林言新加的伙计都被放倒了,林言被一只粗糙的手拂过脸的感觉惊醒,那男人坐在床侧,依旧带着墨镜,“林小姐,你真的欺负老实人”
林言这时候也不怕了,饶有趣味的半坐起来“齐达内,功夫挺好的,我的伙计都被放倒了”
男人掏出匕首,抵着林言的脖颈,凑近了她,林言连呼吸都没加快,黑瞎子奇怪,嘴角勾起放荡不羁的笑,问“林小姐不怕吗”
林言轻松的回答“死了就死了,况且,你如果真想杀我,大可不必如此费劲,在我睡着的时候动手就好”她手握住匕首的刃,往自己的脖子间抵了抵,手上和脖子上已经开始渗血,男人吃惊的一把甩开了匕首。
“谁派你来的”林言问,男人站起来故作深沉的转了个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林言冷笑一声“那你以后便别想着吃这碗饭了”
黑瞎子一下破了功,双手合十对着林言,讨好的说“张日山派我来的,林小姐您有什么恩怨你们自己师徒解决,瞎子我就一打工的”
林言点点头,一勾手“帮我把伤口包了,我不再追究你”瞎子不情不愿的拿着碘酒帮林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