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抱歉……职业病犯了……
尼可勒梅最后还是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被发现,然后三个人风风火火的跑走了。他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并没有跟上,又或者说,波特和韦斯莱对于我的落后,乐见其成。
窗户外面有寒风经过,呼呼的声响在窗户狭小的缝隙里挤压出来。看不见的风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在告知他的冷冽。
明明外面的阳光和屋内的炉火一样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可是我还是觉得风吹起来的时候有些冷。
波特怀疑是斯内普,格兰杰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听着他们的讨论,内心却已经像黑湖上逐渐飘远的小船,不说只听,似乎在他们眼里我的存在就像是在听收音机里的某个频道。
我想我当时对格兰杰说的话在当时没什么用,在现在也一样。不过波特先生这样执着的认为是斯内普教授,我有些好奇他的脑子里是否有什么基因的二极管。
他的“爸爸”对斯内普报以某种审视,他现在也有……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直视,我的眼前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愈加清晰,我……有些尴尬,但是转移视线似乎在变相告诉他们我在瞅他。我要坚持……反正我的面瘫脸有迷惑性。
“某某……你有什么想法吗?”
波特似乎也无法忍受两两对视的状态,率先打破怪异的沉默。
“……没有”
我就算有什么,说了你也不会吸取意见,还不如不说。
又是一段尴尬的沉默……韦斯莱的脸部表情堪称是一场默剧表演,我的翻译能力有限,也只能读懂部分含义。大致意思就是
“她这家伙一直都这么怪异吗?赫敏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是啊,我和格兰杰小姐是怎么相处的呢?我们的大部分聊天内容都是与学习相关,格兰杰会偶尔聊起个人的日常兴趣,我的回应……记不清了,反正印象里大多都很冷漠、敷衍……
格兰杰小姐是个好姑娘……我只能这么说,毕竟被对待的人是她,不是我,虽然我觉得格兰杰的脑子有时候也有些固执的病入膏肓,但是我也是个脑子有病的人,所以我没有什么绝对的立场去表明什么。
再次见到海格是在图书馆,他真的好高啊……他的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温热的、劳作中沾染上泥土的味道,我没有多喜欢也没有多讨厌,只是这股味道让我熟悉,是我记忆里思念的味道。
只是他来的快,去的也快,记忆也一样,然后我的脑海里又被新的事件占领,海格养了一个龙蛋……
如果之前的天文课是因为曾经的我没有能力去接触的白月光,那么龙蛋……就是面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罂粟,引诱着我占领我心口上朱砂痣的位置。
我最后还是去了……
温馨中有些杂乱的石头屋里,炉火里的温度传递到我露在外面的皮肤,热烤、干燥的有些令人不适。我的心也热燥燥的。
龙蛋的外壳看起来并不好看,但是我的目光依旧注视着,期待那个壳子上出现裂纹……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见证泡沫箱子里的鸡蛋破壳而出的小鸡崽儿,对于生命的奇迹……感慨自然的神奇。诺伯看起来小小的……不大的眼睛在我眼里看起来水漉漉的,懵懂的可爱。
直到海格的胡子被烧着,传来淡淡的烧鹅毛的味道,才意识到,我见证了一个龙的出世……
我以为我的心要比格兰杰、波特、韦斯莱他们坚定许多,但是我和他们一样,心思被海格屋里的诺伯牵走了一大半。
只是可惜,诺伯并没有陪伴海格多长时间,我第一次参与到夜游小队里,在一个三个人外加一个装有诺伯的木箱的前提下,被一个斗篷在黑夜里,借着微弱的月光或者墙壁上的烛火前进。
拥挤、闷热的气息在三个人之间流转,直到在天文塔,才得以缓解。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要从我的耳膜里冲出来,那种背着人悄摸干见不得人的事的感觉,令我总是四处来回张望,没办法……心理上总是觉得这么做会被抓到。
至于那个被遗忘在天文塔上的神奇斗篷……我没有忘……但是被抓住扣分……我是第一次。
我选择不提醒,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为了剧情的正确走向?还是单纯的恶趣味想看他们被费尔奇抓住时的那副表情?
毕竟我们前脚幸灾乐祸马尔福被扣分,后脚就自己也栽了跟头。戏剧性不要太明显。
我第一次被扣分……麦格教授的神情非常失望,尤其是对我和格兰杰小姐……就像是同桌小组,学渣没被带起来,学霸倒是被影响了一样,心梗……
不过隆巴顿先生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可能剧情已经在某些地方发生倾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