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回过神来,看着西弗勒斯继续讲他的故事。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她心中对他们关系的怀疑的小种子变得越来越大。那天晚上,在她被卡罗兄妹折磨之后,西弗勒斯治疗了她。结束后,他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搂在胸前,然后亲吻她的头发,祝她睡个安稳无梦的好觉。第二天晚上,金妮告诉西弗勒斯,画像已经放好了,他们打算第二天晚上让一个学生逃跑。
“她慢慢地开始敞开心扉。”西弗勒斯对食死徒们解释道,仿佛在向N.E.W.T.s魔药课的学生讲解如何制作吐真剂一样。“首先,她告诉了我DA成员的名字,然后,她告诉我失踪的学生没有离开学校,而是在学校里……藏了起来。”西弗勒斯停顿了一会儿,让听众细细消化,金妮很想对他叫嚷,让他闭嘴。他不能泄露她的秘密!
“他们还在学校?”伏地魔问。“在哪里?”西弗勒斯耸了耸肩。
“她不肯告诉我。所以我给了她让学生们离开城堡的方法。一个我可以追踪的方法——我从存放费尔奇没收物品的一间储藏室里找到了一幅年轻女孩的旧画像,并在上面施了追踪咒,把它给了她,告诉她把画挂在墙上,就会有一条从学校通往安全地方的秘密通道。我知道她会把它挂在他们藏身处附近的墙上——这样我们就能抓住那些学生了。”
食死徒都默默等待着西弗勒斯接下来的故事。就连伏地魔似乎也很喜欢西弗勒斯的讲述。
“但是,”西弗勒斯生气地朝金妮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的咒语没起作用。似乎吉妮维娅在霍格沃茨找到了一个不受追踪和定位咒语影响的地方。”
“所以……”金妮左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扭头看去,看到了苍白耳朵后面的黑色长发。尽管她只能看到这些,但头发和声音足以让她知道那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你玩爱情游戏的时候,学生们正在逃跑?”这句话得到了低声附和。
“据我估计,我们还没有永久失去任何一个学生,贝拉特里克斯。即使有人想利用画像逃跑,他们也会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起点。”西弗勒斯轻蔑地说。“还有,”西弗勒斯转向他的主人,“如果不是上星期阿米库斯·卡罗插手,我早就有答案给你了,主人。吉妮维娅正要吐露画像和学生们的下落,阿米库斯打断了我们。”
“那个房间里唯一的吐露就是你伸进她嘴里的舌头!”阿米库斯生气地叫道。
“锁舌封喉!”伏地魔嘶嘶地说,用魔杖指着阿米库斯。他的舌头黏在了上颚上,眼睛里闪着怒火。他愤怒地朝西弗勒斯做着手势,金妮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被噤声,他会说些什么。
金妮努力回想着她对阿利安娜·邓布利多的画像所做的事情。金妮没有告诉纳威和卢娜,就把画像挂在了有求必应室的墙上。在她请求进入秘密通道后,阿利安娜欣然同意——令金妮惊讶的是,她来到了猪头酒吧。房间经常变化,这对她来说很方便,因为她、纳威和卢娜不可能注意到所有的细微差别。她认为,如果她立刻告诉他们,他们会想知道她是怎么得到它的——所以她甚至不想说这是她做的。一天,他们三个一整天都在躲卡罗兄妹,到了晚上,纳威一直在抱怨他饿了,她对画像施了一道无声咒语,提醒阿利安娜她的需要——知道这是介绍新的秘密通道的绝佳机会。但现在她不得不思考——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幅画像,为什么画上的秘密通道没有关闭,而学校里其他的秘密通道都已经关闭了呢?假设西弗勒斯对伏地魔说的是实话,那么在他们找到一个人当保密人并发现这幅画像的存在之前,阅读她的思想并不难。她身上泛起一股寒意,怀疑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认为你的故事可信,西弗勒斯。”伏地魔说,走近他最喜欢的追随者。尽管对西弗勒斯的故事的怀疑和愤怒啃噬着她的心,但这个消息还是让金妮稍稍放松了。不幸的是,伏地魔继续说道:“除了一件事……”
“什么,主人?”西弗勒斯问,他们周围的食死徒屏住呼吸等着。
“如果吉妮维娅的所有记忆都是假的,都是你灌输的,那为什么阿米库斯走进来,发现你们抱在一起?如果这都是她的假记忆,那你没必要碰她。”伏地魔从西弗勒斯身边走过,站在金妮面前。“告诉我,西弗勒斯,是因为你真的在乎她吗?红发一向是你的弱点。”伏地魔轻轻挥动魔杖,将金妮倒挂在空中。她的T恤滑落下来,露出了腹部和胸罩,她试图抬起手臂遮住自己,但它们太重了,仍然因为被绑在木桩上而疼痛麻木。食死徒们笑了起来,她顿时涨红了脸,与她躯干上的新伤口一样颜色。
西弗勒斯慢慢地走向她,空地上的每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他站在她身边,抬起手来,抚摸着她伤口的边缘,尖锐的疼痛让她流出了泪水。
“我相信你意识到了,”西弗勒斯看着他主人的眼睛说,“所有的记忆,不管多么虚假,都必须从一个真实的核心开始。”西弗勒斯的手向下,抚摸着金妮从胸罩里露出的□□。
“西弗勒斯!”金妮叫道,挣扎着想避开他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