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取名了!”
“那你可高兴?”阎寻微微红了脸问。
他这个模样,其实像足了外头撩拨少女的男子。若是叫殷山长知道了,怕是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不务正业啊!
小荷笑眯了眼睛,嘴硬道:“才没有!”扭过头不敢看阎寻,却又偷偷地瞧,却被他抓住了。于是她恼羞成怒了,“哎呀,不说了。我爹爹说,请你去我家吃完饭呢。你还是不去?”
“去。我当然去。”阎寻笑着把书房下,起身出门,快步去了厨房拿吊篮里的一只鸡。
小荷愣愣地看着阎寻提着一个小篮子,施施然走到门口,他怎么这般容易被请动了呢?
“还不走?”阎寻纳闷地叫她。
“哦,来了。”梳着双丫髻小荷小跑着跑到阎寻前面,回头娇笑着道:“是你慢了!”
见她无赖,阎寻只是宠溺一笑,加快步子追了上去。
但是,才没走多远,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那是阎寻小时候比较熟悉的女孩子,长大后,他忙着生计与学习,与村中男孩子的来往都多淡了下来,更别说是女孩子了。于是他只是微微点头,就准备越过人,追小荷去。
不料那姑娘却是拦住了他,咬着嘴唇哀求他:“阎寻,你,我,求你帮帮我。”
阎寻迟疑地停住脚步,疑惑极了,“你是有什么事?我不过是一个小子,能帮到你的机会怕是不大。”
“不,你一定能帮到的。”姑娘激动地想要抓住阎寻的手掌,却被阎寻几步垮了出去,躲过了,心里不爽快,脸上也带了几分,“你要再动手动脚的话,我即刻离开。”
他们这个年纪,男女大妨是最紧要的,他可不想因为流言而娶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读书多的他,并非书呆子,似乎是瞬间就把所有坏的后果都罗列在眼前。
此时,发现阎寻被人拖住脚步的小荷也跑回来了,她小小一个人站在阎寻跟前,瞪着那个姑娘道:“桃花姐姐,你拦着哥哥做什么?我爹和三娘还有小五哥正等着他吃饭呢!”
桃花看到小荷,不退反进,对着阎寻说,“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喜欢你。到今日还是如此。我爹娘他们说,若是我能嫁给你,我就不用嫁给猴子。”
“猴子?他有什么不好的?”阎寻纳闷了,猴子与小五哥一样的年纪,只是比小五哥矮了一点点,家底也不错,只是现在比不得小五哥罢了,“八伯娘还有八伯伯也是好想与的人。"他绝口不提"嫁给他"的话。
桃花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一味地哭。猴子哪里好?人丑本事小。哪里好了?
阎寻心烦,扯着小荷的衣袖,便跑了。
阎寻不知道,在他走后,桃花就被猴子拦住了回家的路。
“怎么?看不上我,看上我这远房堂弟了?你也不想想,村长爷爷、秋哥伯伯,还有小五哥他们能不能答应!”猴子心里其实是有点埋怨阎寻,但又清楚地知道,阎寻没有勾引桃花,纯属是桃花心大,看上了最有出息的阎寻,看不上他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们的婚事,就算了。我回去跟我娘讲,是我看不上你。”说完,猴子哼了一声,便飞快地走了。
桃花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猴子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她又回头看阎寻,却发现阎寻的身影也早已不见。
正所谓:贪心不知足,两手落空空,说的就是桃花了。
而引起这纷争的阎寻早就与小荷一前一后地走进徐家。
三娘见着阎寻了,心情更美了,朗声道:“寻儿,我见你早就拜过你爹,所以就想着今晚咱一家人热闹热闹。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把鸡也带来了。一起吃了它。我懒得再藏它。”
“真是的,来就来了,还这么客气地带肉来。留着你明晚吃不好吗?”徐三叔端着一盘汤,从灶房出来,听着他们的话,就嗔道。
阎寻笑了,“我都没打算开火啊。想赖在你们家吃喝,三娘,你许不许?”
“许,怎的不让你来?”三娘笑得眼角都多了几条皱纹,“你就在家呆两天,后天可就要去县城了?”
“是。到时候,我自己去都可以了。”
“我正好后天也要去县城,到时我还送你。”正巧小五哥从外面回来,大嗓门嚷嚷道。
小荷这时候扭扭捏捏地移步到三娘旁边,“三娘,我也想去县城看看小五哥的酒楼,顺便去看看哥哥的书院在哪里。”
说是顺带的,但却是她最主要的目的。
众人看破不说破,只是点头应承。反正小五哥的酒楼后院有屋子可住,又有小五哥在,三娘与徐三叔也不担心。
但最后的结果是,三娘与徐三叔也一起去县城见识见识。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见识,就见识出了个祸害来。
那天晌午,他们坐着马车直接到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