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东西。但又幸运,遇上你们。不然,啧啧,他真有可能被关到死的那天。”说到曲荣正,吴公公也甚是可怜他,“皇上念在他十几年坚持着忠君爱国,就免了他死罪。后来将他贬为庶民,但他的子孙仍可科举,也算是没有没有拖累族里。”
“也是个可怜人。但如今这个局面,他还是幸运的,因为皇上是明君……”
阎寻也只能叹息一声,只是可怜曲荣正那个艰难找回来的儿子,以后要想从军或者科考,都多了许多的阻碍。但是,他在此地忧思也是毫无意义,于是他索性就将事情暂时地忘记,就把话题引到最近的案子上去。
“今日我们迎接吴内侍大人有些晚了,就是在处理些事情……”
将于大郎与赵行之之间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吴公公听了,白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茶盏,隔了好一会才有些犹疑地说道:“阎大人所说之事,倒是令咱家想起了年少时,老家的一些事。”
阎寻心里咯噔一声,猛然抬头,与张蕴惊奇的眼眸对上了。
难不成?
阎寻声音都有些急了,问老人家道:“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