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事情做,还一起为了德芸好,大家有力一起使,有困难解决困难,没有困难就创造困难再一起解决,毕竟有烧饼这个二愣子在。
但他没有多说话。
倒是烧饼咋咋呼呼的开口。
“这算什么啊,这不算什么,还不算当时最火热的时候,最火的无疑午场咱们干得太晚了,晚场的观众往里面进,都不愿意走,两拨观众岔在一起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观众坐台上。那张照片特别好,网上有影视资料。”
郭得刚多解释一下,“下午演完了,下午的观众就不走,立马的掏钱买晚场。可是晚场的票早就卖完了,两场观众岔在一场,最后没办法连台上坐的都是人,这个咱们有照片。”
“师父,那他们吃饭怎么解决的啊。”孟鹤浮在旁边很好奇这个事情,他好奇,其他师兄弟也好奇。
“还能怎么解决,门口摊一煎饼,观众带着进来,带着水。最早的时候,咱们门口往左拐有一小饭馆,那小饭馆干脆不卖饭了,专门租凳子给咱们。
他把这一场凳子租给咱们,比他卖一天饭菜还挣钱。”
“想当初咱火的时候,外面采访……”于迁加入话题,一加入,郭得刚吓一跳拦一下,“师哥,咱们现在也火。”
“我说刚火的时候。”
“吓我一跳,我以为现在不火,只能泡澡。”
烧饼:“咱们水啦?”
“说什么呢,又胡说八道。”
双手捧起水,郭得刚直接往旁边看戏的孙悦脸上泼去,是知道烧饼说的,但就得泼孙悦。
师兄弟之间不可能不坑。
孙悦乐着,擦着脸上的水,再用手一拍烧饼,“你说话注意点。”
“采访的采访不着咱们,采访那个摊煎饼的,摊煎饼的天天上班,穿身西装。”
哈哈哈哈哈!
提到这个事情,云字科和当师父、当大爷的都乐得不行,这都是真瞧见过的,什么人什么想法都有。
乐得不行。
“当时太忙了,记者采访不到咱们,只能采访摊煎饼的,次数多了摊煎饼的不好好干活了,穿西装天天接受采访。”
孙悦不知道当年的事情,“那摊煎饼的现在在干嘛呢?”
“谁知道去,哎哟喂一说这个,太让人感慨了。那会儿还净打架记得吗?”
“打。”齐云成也终于开口,“就为了预防这种事情,我都有心让师娘雇保安了。”
“没错,打架,喝完酒来的,坐台底下骂街的,各式各样。这个他们就没赶上……”
郭得刚看一眼那边的秦霄闲、孟鹤、周九量,他们过来德芸,基本处于一个很规范的年代,剧场再没有过去那么乱。
不过再一次道,“我记得观众乐得癫痫的都有,在台下抽风。”
岳芸鹏:“烧饼他爸过去给人掐人中,”
烧饼点头,“诶,我爸给救回来了,因为我奶奶就癫痫。”
孙悦冷不丁插一句嘴,“把人乐癫痫,因为这事卖房陪人家是吧?”
“我没拿着这钱。”郭得刚大喊一声,然后烧饼乐得不行,“没想到圆上了。”
“净瞎说话,有没有脑子。”
虽然话还是烧饼说的,但是郭得刚依旧起身泼孙悦一脸水,孙悦早早有了防备,赶紧拿毛巾挡着自己脸。
“师父,您还有印象嘛……”烧饼道,栾芸萍立刻抢话,“他说您还有记性吗?”
“我怎么就没记性了。”
再一次,郭得刚舀起水捧孙悦方向泼,孙悦都快破防了,放大声音告诉所有人,“说话都注意点啊。”
“就是那次说着说着台下孕妇要生了。”
“这个多了去。有一个孕妇是在天桥剧场羊水破了,还有一个是马上要生,非听不可,然后她丈夫一帮人带她来,一帮家属在那看着他,怕她出事。我印象特别深。”
栾芸萍一伸手,“烧饼他爸给人接生去了。”
“好家伙。”烧饼都乐了,“我爸什么都会。”
“又瞎说。”
“诶?谁?”孙悦吓了一跳,眼看郭得刚要泼水,好在是防御住了,仔细的擦了擦脸。
他擦的时候,烧饼嘴巴根本闲不住,“要说最难的时候还是庞各庄,后来到大巴那大院就好了起来。”
“之后就闹贼了嘛。”
“嗯!”提起这个,齐云成印象深刻,没有感到那么害怕的,也是
“你们知道吗?”郭得刚看着依旧听聊天的秦霄闲他们。
秦霄闲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他哪知道这些去。
但是孟鹤点头,他是听说过。
一时间这种温泉聊天逐渐变成了云字当事人,鹤字科听说过,而霄字科全程蒙的程度。
既然他们不知道,当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