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尽管应薇已做足心理准备，可咬着布料边沿向下，蛰伏在里的物什弹出来时，应薇还是一下忘记呼吸，任那玩意儿打到她脸上。应薇条件反射闭眼睛，两秒钟，再睁开，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即突兀，又响亮。
应薇后知后觉脸发红。她小心翼翼去打量池翦，对方也在盯着她，注意力却并未在她身上，应薇见他没有任何指示，舌尖试探性舔一下，再一下，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应薇才放心继续。
池翦边听话筒那边助理的汇报，边低头看伏在腿边的应薇，不断分神。
这人，是个教师。
准确说来，是前小学老师。
现在是无业游民。
池翦让人起过她的底，并没什么特别，家庭普通，成长普通，成绩倒不错，说多优秀算不上，也许在她家乡小镇上是个小人物，第一个大学生。
大学往后交过几任男朋友，眼光不错，有在红圈所工作的律师，很巧那个律师也为他的公司服务过；有成为演员的，混得还不错，这几年他前后投资过几部红色旋律影视剧，演员表前列都有此人名字，能多次混到红色旋律资源，行业内背景定不会差。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搞科研的，在医院里就职的……
她的身材非常棒，低头时露出天鹅颈和蝴蝶骨，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扑动起伏，实在赏心悦目，他没忍住摸摸应薇的脸，应薇边吞,吐，边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表情乖巧又涩气，再低头时，顶端顺势擦着上颚滑进喉咙口，应薇听到头顶的呼吸倏尔变重，她也跟着闭上双眼。
套房里很安静，光线晦暗，浴室与门廊光照不到窗边沙发这一处，池翦盯着她的身体、手、耳朵，因窒息而渐渐弥漫开的淡红。
池翦被这阵压迫的吮吸激得几乎腰眼发麻，助理那边听出池翦说话语速变快，很有眼力见地结束共事汇报。等到应薇再也憋不住气，身体哆嗦着抬起头时，眼眶也跟着发红，眼尾晕着一种自然的红色，嘴角有津液挂着，有一丝连接着他。
应薇的嘴唇很红，很软，视野从眩晕恢复，方才发现嘴角挂丝，愣一下，手因尴尬而蜷缩，犹豫片刻，见丝没断，上前吻上一吻，轻碰一碰，拉丝这才断开。
比起生理上的刺激，视觉上的冲击更大。池翦托起应薇下巴，拇指在她嘴边摩挲半晌，表情隐晦不明，拍拍沙发。应薇会意，膝盖跪着的地方，从铺了厚重地毯的地面，变成柔软的皮沙发，险些没稳住身姿，池翦掐她薄薄一片的腰，没错过她滴落下来的水这一幕。
……浪货。这样也爽吗？应薇也感受到了，她绷紧下巴，红晕爬到脸颊和耳廓，整个人宛若置身于蒸汽当中。池翦撤开扶腰的手，应薇只能扶着沙发，身体侧过一旁，不敢坐在他身上。
“你把我裤子弄脏了，怎么办？”
应薇微张着嘴，呼吸一顿，他穿着西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水在布料上洇开，如果这时俩个人注意到地上的地毯，会发现重灾区并不在他的裤子上。
门廊那头扑过来的光下，那玩意儿晶亮，没有毛发，应薇想起之前在车上，池翦对她的检查，或许他不止是在检查有没有定位器，或监听器的存在，他还在确定这个地方漂不漂亮，有没有毛发。应薇的呼吸像一条敏感的线，微微颤动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这一刻变得嘴笨，磕磕绊绊道：“待会就干掉了。”
“干掉就代表你的水不存在了？”
应薇被他说得难堪，“先生……”
“看来你没有讨好成功啊。”
应薇一愣。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14.
翌日应薇再睁眼，下雪了，窗帘开得不大，她依稀看到细小的雪花被冷风吹得恣意飞扬，在空中飞舞。
应薇抚摸因睡姿不当而麻痹的手臂，尝试翻身，她脸上却倏然异样，变得奇怪。
房里空荡荡，已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应薇观察房间的静谧，浴室与套房外面的动静，手悄悄探进被子里，从腿心两片夹缝摸出两样东西。
一张，池翦的名片。
另一张，是支票。
上面被水洇湿些许，更深的痕迹里，有几个零。
应薇数了数，四个零，五开头。
这是一张现金支票，五万元已是它的最大数额。
15.
做这种事除却那里不疼之外，浑身酸疼。应薇穿浴袍到客厅，依然空无一人，那人确确实实走了。
许是昨晚走的，应薇依稀记得那人还有话说，可她迷迷糊糊，每一句话都能跟着他复述，却就是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没过多久对方也放弃了。
桌上有纸袋，应薇打开来看，衣服、围巾和靴子，还有一百元现金。
应薇简单洗漱完，临出门前看到榻上的羊绒毯，不确定那个男人是否还会回来，想想，应薇折返抱在怀里。
从酒店出来，应薇用那一百元打车，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