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道友既是罗浮高弟,贫道汗颜实有一事相求,一个月前和在下师徒一起到和阳的浔州县尉,自从去了郡守府以后便在也不见人,应该是受了贫道连累,还请两位援手,贫道感激不尽。”
论道结束以后许道平斟酌语气向崔广元二人求助。
崔广元二人面面相视心下有些不悦,哪有人第一次见就请人帮忙还是对付自己师门之人,也是经过论道知道这许纯阳心性高洁是个道德之士,不然早就离席而去了。
“这。。。”
许纯阳看到二人面有难色,也是颇为犹豫,但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
“在下知道此事有些莽撞,那浔州县尉乃是贫道内定的弟子如今深陷囵困,也是受了连累。”
说着许道平对着二人深深一礼。
“也罢,许道友爱徒心切,也是可以理解,不过到底因为何事被道友连累,还请道友告知,我等才好上门讨人。”
许道平听闻此话也有些高兴,便把浔州斩杀罗浮邪道之事同两人说了,那邪修竟然能当县丞,其用百姓精气延命之事,郡守府恐怕也是有些了解的。
听了许道平描述崔广元有些沉思,倒是徐太真一脸恨恨。
“这些人就会学些旁门左道,杀得好,道友放心此事我们应下了,你说是吧,师兄?”
徐太真前面说的豪气说到后面有些底气不足的偷看了崔广元一眼。
崔广元还在沉思,听到自家师弟这般张口应下又些苦笑不得道:
“许道友安心,既然徐师弟答应,我们自然会想办法,只是这郡守何汝贞乃是本门大长老何兴真君之子,这大长老一脉和我等这一脉素来有些龌龊,凭我们师兄弟恐怕压不住他,还待我等回山请一道掌门令旨才好与他分说。”
徐太真听得师兄这般说也才有些讪讪,知道自家有些鲁莽不敢说话了。
许道平对着二人又是一礼后想想说道:
“多谢二位贤达,两位这般回山请令旨恐怕有些碍难,那县丞始终是罗浮弟子即使犯错在下杀了他也是有些不妥,此龙虎金丹便算做赔罪之物与罗浮何兴真君,只求换回小徒姓命贫道感激涕零。”
崔广元二人有心不接,却也知道许道平说的有理,罗浮死了弟子不可能不闻不问,只得收了玉盒对着许道平拱手道:
“道友高洁,罗浮出了这般弟子,让道友受累了,我等这就回山请法旨,实在惭愧。”
许道平笑着摇摇头。
“道友言重。”
两人和许道平告辞以后便化为两道遁光往罗浮而去。
“师父,你要收那陈县尉为弟子?”
许道平点点头说道:
“那个陈仲奇颇有道性,为师也是喜欢的,此人进了郡守府一月有余,都未曾有太守府的人来找我们,可见其心性也是极为坚韧。”
陈德复赞同的点点头,又有些迟疑道:
“可是师父,这陈师弟好像没有灵根。”
许道平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没灵根又不打紧,以后便让其传下凡间全真一脉,也是极好的。”
陈德复点点头不在多说。
却说那崔广元师兄弟二人不过一会便回到了罗浮山,来到掌门大殿之外落下遁光,对着掌门大殿长稽一礼。
“弟子崔光元、徐太真求见掌教真君。”
大殿殿门开启,里面传出一声铿锵之音。
“进来吧。”
二人恭谨入内,看到大殿之中掌教寇真君盘坐在大殿之中须发雪白,肤如婴儿笑咪咪的看着两人。
“你这猴儿今日怎么这般安分,莫不是闯下了什么祸患来老道这求庇护的?”
听得这话徐太真有些脸红道:
“掌教师伯休要笑话太真,我和师兄今日是有正事想向掌教师伯请一道法旨救人呢。”
寇真君哑然笑道:
“吞吞吐吐的,请甚法旨,又要去救的谁人?”
崔广元恭敬一礼对寇真君详细解释了经过从二人到和阳城看到有许道平炼制金丹,相互敬佩结交,请求救人等等。
说完取出玉盒恭敬递给寇真君。
寇真君听得两人把这金丹说的前所未闻也着实有些好奇,伸手结过玉盒取出这金丹细细端详道:
“这龙虎金丹老夫也看不出如何炼制的,不过炼丹这人真是厉害手法精妙之极,如果眼光不够之人看到这金丹恐怕不会认为是丹药而是修炼之人的金丹,这丹有何效果可知?”
徐太真不等师兄说话,洋洋得意的抢先炫耀道:
“许道友说这丹药能让道途已尽的筑基修士立成金丹,也能让根基浑厚之辈在结丹之时提升一个品阶的金丹,对上品金丹都有效用”
寇真君惊疑一声,使用法力逼出一缕丹气吸入口鼻细细体会,半晌才道:
“厉害,此人真真厉害,此事我准了,你们取我法旨去太守府领人就是,何老儿那我自会分说。”
说完将玉盒直接放入怀中显然不打算将此丹交给何光真君,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黝黑铁块继续说道:
“这金丹却是贵重了些,上品筑基之法乃是我罗浮三门根本大法却是给不得,听你们说那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