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执话是这么说的,可当李财赶回客栈,刚要敲响李绾的房间转达此事的时候,就被身后忽然出现的他制止了。
李财惊讶,“小侯爷,您怎么跟来了...”心里纳闷,不是叫我带话嘛,怎么还亲自来了。
袁执对他比了个“嘘”的动作,随即摆摆手...
李财在懵逼中,被东来拉走。不光如此,整个客栈的走廊里全是袁执的侍卫,妥妥的清场了。
袁执握着门把手的手激动的发颤,两世记忆交杂下,他现在的内心十分复杂。犹犹豫豫之间,却不想,门被从里面打开。
李绾耳力多好啊,外面有人她怎么会不清楚。
她现在讨厌门口的嘈杂和嘁嘁喳喳,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路过在这闲聊,于是打开门想要撵走...四目相对。她惊讶,“是你?”
女人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穿的还是前世熟悉的白色吊带睡裙,一看就是在睡觉。这青天白日的,她竟然在睡觉。袁执或者说是恢复记忆后的妙伶瞬间泪目了。她一定是太寂寞了,不知道要干什么,才会选择睡觉得过且过的吧...
他们相继死去,这女人一定很孤单绝望吧...
尤其是,他咽气前用力回握住她手那一瞬间的不舍,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一个大男人哽咽了,声音都发不出。只勉强喊出,“绾儿...”声音泛着潮气和沙哑,早没了平日里的自信和咋咋呼呼。
气质陡然间换了一个人。
李绾盯着他眼中的湿润,知道是药水起了作用,跟着眨了眨眼睛。一把将人拉进房,“进屋说!”外面都是人,她可不想让其他人免费看戏。
可“进屋说”三个字,在门被紧紧关闭那一刻,变成了“进屋做”。
上一世一直矜持有度的男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她环抱住,紧紧的,窒息的,随即而来的就是霸道的,思念的,失而复得的狂吻...
铺天盖地,地老天荒。
他武功跟李绾简直没法比,可此时此刻,男人就是有办法主导一切,吻的怀里的女人浑身瘫软,脑中一片空白,接着就是默不作声的流泪...
不用说,不用解释,俩人都懂。
终于,男人不甘只是这样眷恋的吻,他熟练的解开女人的衣裙,还有他的衣服...嘴上亲吻的动作不停,抽空询问,“昨晚,怎么不跟我说出实情...”
那吻拉丝,那声音带着近似醉酒后的暗哑。
李绾趁着被放开的空档,只简单说了一句,“怕你不信,解释起来麻烦~~”最主要的是,他们没恢复记忆前,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马上找回从前熟悉的感觉。
她累,心累。
她是个怕麻烦,且上一世被几十个男人宠成公主的人,她玻璃心了。
(省略一段久别重逢的亲热戏码…)
“嗯啊~”李绾勾住他的脖子,忽然笑了,“真好~”终于找回你,从此后,生意有人帮着料理了。
她是这个意思,可妙伶误会了,以为在夸他的活好…
李绾很快就没时间思考,一波波的飞上云端和难以控制的呻吟靡靡之音,让门外刚回来的东来惊呆了。
我靠,他们小侯爷,何时跟这个野女人发展这么快了。
就这么草率的结束十七年的处男之身了?
傻小子还不知道,他们主子,昨晚就贞洁不保了。傻乎乎的跟十几个侍卫,被迫听了一个下午的墙角。
这些人,都是单身年轻小伙子,开始听的饶有兴致。
可是,你一遍遍的来都不带歇气的,搁谁也腻歪啊。听客们都够了,你说屋里的俩人,怎么操干的这么有滋有味儿呢。
一帮雏鸡们表示不理解,根本不理解~
眼见外头天黑了,东来急的走来走去,问侍卫里的头,“卫绥,你说...要不要进去救小侯爷啊?”
别是遇到什么女妖精,专门吸食男人阳气的吧。那他们这帮傻叉,就在外面等着,万一小侯爷被玩死了,那他们...简直是万死不辞了!
卫绥看看其他侍卫,见他们都是一样的担心,点头认同。随即怂恿,“东哥,你是小侯爷的伴读,最是熟悉,你去!”
卧槽,东来白了他一眼。送死的活怎么一个个都想起他来了,还舔脸叫起哥了。但主子安危比什么都重要,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咬了咬牙,抬起手,刚要敲门...
就听楼梯传来“咚咚咚...”十分急促的脚步声,是他们留在月色如风的侍卫——卫常,卫绥的亲弟弟。这人大嗓门,“哥,哥,不好了。庞老板带着人打上门来了!”
...
这声音终于让屋里爱的精疲力尽...相拥在一起回忆过去的俩人有了反应。妙伶下意识动了动,“绾儿,要不我现在带人回去看看?”
李绾用力枕着人家胳膊,就是不肯放人。语气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