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绾正跟被她拉到李府的妙伶进行“深入交流”,忽听门外冷行来报,“主子,黄彪手下兄弟锤子急匆匆的来,说宇文老板出事了!”
李绾跟妙伶一听,急急分开。
捞起衣服,一边穿,一边匆匆出门。正巧对上哭唧唧的锤子,“主子,咱们月色如风被人欺负了。我们大哥也被人打了!”
李绾止住脚步,“你说什么?宇文浩被人打了?”随即不等跟上来的妙伶和其他人,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丝毫没听到锤子后面没说完的话。
一路上,李绾手被她捏的咔咔响,欺负她李绾的人,简直是活腻歪了。
李府距离月色如风,骑马大概一刻钟的路程。愣是被她急速奔跑缩短成一半的时间。到了后,她不顾熟客们的招呼。
一跃而起,直接上了四楼。那里是宇文浩现在的专属住处,门口挤满了人,她直奔目标。
到了后,她挤开人群,急声呼唤,“宇文浩——,宇文浩——”本以为人会在房里,正在被大夫医治什么的,却听宇文浩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绾儿别慌,我在这儿呢!”
李绾回头,见他四肢健全好好的呢。心里放松不少,顾不得身边有人,冲过来环抱住他的腰身。
宇文浩知道她是紧张他,幸福的冒泡。不管周围手下弟兄暧昧八卦的眼神,回抱住她,还紧了紧以示安慰,“放心,我没事!”
李绾这才松开人,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等宇文浩回,她观察入微,抬手轻抚他眼眶的位置,“青了,他妈的,真有人打你了?”她愤怒极了,转身环顾一圈,发飙,“你们一帮人,都是死人嘛。自己好好的没事,却让大哥受伤?”
这时,屋里出来个小弟。弱弱举手,“主子,是我,都怪我了,大哥是为了维护我上去拉架,才被沈东鄱误伤的。”
李绾对这人有印象...他叫毛素,原来是街边收保护费的混混。也属于三十个小弟之一。平时性格挺强势的。她语气狐疑,“沈东鄱是谁?”
这时,才上来的黄彪接话,“主子,沈东鄱自称是京城大户人家来的。到这边是为了做生意。听说咱们家姑娘和服务有特色,就来玩了几次。前几次都好好的,谁想今日可能是猫尿喝多了,折磨的杨秋死去活来不说。末了还将姑娘废了。现在老大夫还在房里赶着救呢。”
李绾追问,“怎么,没事先讲好规矩吗?无论如何不能开苞...”
黄彪一听这是误会了,摆手解释,“没,不是的主子,怪我没说清楚。姑娘清白还在,就是吧...跟废了差不多。”见李绾眼里还有疑惑,“算了,您若不嫌污了眼睛一会跟去房间看看好了。”
李绾当然不在意一个姑娘,尤其是这个她存心留着收拾的小丫崽子。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男人被打了。她转向宇文浩,“你的伤真的是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宇文浩感到女人的心疼和在意,笑的让人放心,“呵呵,真就是误伤!这小子想对姑娘下手,毛素上前劝阻。谁知道,他仗着带了几个保镖他妈还神气上了。抬手给了毛素一个耳刮子。这我能干吗,带兄弟上去。本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先说了缓和的话。谁想他不知道好歹还在骂骂咧咧。兄弟们气不过要群殴了。我想着底下都是客人,闹大了名声不好。上前阻止,被他那伙的人划拉了一下子。”
感到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靠近拉她的手揉搓,“就是小伤!连皮外伤都不算。别生气了不值当!反正人已经被我们秘密抓了,正打算揍一顿赶出去呢。你就来了!”
随即瞪了躲在旁边装孙子的黄彪一眼,“你他妈的,不知道绾儿在睡觉吗?这点事为什么也要去惊动!”
黄彪挺大个眼珠子,一边防备被大哥踢屁股,一边在李绾脸上察言观色,“我就是担心大哥...”
李绾竖起大拇指,“黄彪你做的对。以后,你大哥受欺负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回头找掌柜的领赏!”
不等黄彪感谢,她挤开人群,走在前头,“人在哪里,带我去看!”
黄彪再次成了显眼包,冲到身侧,“主子,在咱们密室呢。一共五个!”
“我不是问嫖客,我问杨秋!”
黄彪赶紧接,“啊,那个丫头啊,她因为最近被折磨的惨,时常疼的半夜叫唤。影响了旁的姑娘休息了。就被我们转移到后院的一间厢房了。您要去嘛,那我给您带路!”
这马屁精附体的样,让身为大哥的宇文浩都佩服了。对身后的众人一挥手,“都去楼下维持秩序吧,该干嘛干嘛!注意,嘴巴给我严实点,别他妈的乱嚼舌根!”
“是!”
呼啦啦的一群打手走了。这才让一楼二楼的客人们,没那么紧张了。
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事实证明,这帮男人啊,还是不了解这里主子的性格。大事?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