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在即将高潮之际,房间的主人推门进来了。
马上看懂的清绝尴尬极了,急急退出。
心中气闷的要死!
真是作妖作到我的地盘来了。他是大夫,本就有洁癖之症,这俩人竟然...
心里又羞又怒,可脑海中却忍不住闪现刚看到的香艳旖旎画面。
里面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啊,半裸着跟别人做这种事。他气血上涌的同时,竟然生出几分莫名的兴奋跟激动。
其实也不怪这和尚邪恶了。实在是,上辈子一直被同胞弟弟共感,这跟俩人同时其实没太大区别。
那种念经念到一半,吃饭吃到一半,洗澡洗到一半,睡觉睡到一半,熟悉的酥麻感忽然就来了的感觉谁懂。
每个人都有暗黑的一面。他也有。
他有时候也会在共感的时候禁不住好奇,弟弟跟她在做什么。
那时候,他还没尝过荤腥,只能靠猜测跟臆想。如今自己有过,也是半熟手了,只会浮想联翩出更多。
微垂眼眸看看身下的隆起,他知道不该。赶紧收起心思念起了清心咒...
李绾对这事儿心理素质好,不代表正经的邹烈也好。没一会就交代了。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打开窗。
然后先一步打开门出来,看到候诊区坐着的师兄,走近一点低垂头,语气愧疚故意找话,“师兄,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这话提醒了清绝,也不念咒了,马上站起。拿着单子跑药房那边去抓药去了,“忘记带了一些不常用的药材,我回来取一下。”
邹烈跟做错事儿的小孩似的,回头看看站在门口抱臂看笑话的李绾。见她脸上没有尴尬,也没有怨念,他追着清绝去了,“师兄,我来帮你!”
常在医馆飘,哪有不认识药的。
他现在,也算是半个药童了。俩人一边找药,一边闲聊。
“欧阳府谁病了?”
“嘘!”清绝给他比了个手势。
“怎么?”这样子邹烈更好奇了。
别说他好奇了,李绾也好奇了。踱着步子站到药房门口,语气不容置疑,“说!!”
她无聊,所有新奇好玩的事,都在她感兴趣之列。
清绝面上抽抽,但不敢隐瞒,“是...欧阳硕!”李绾跟欧阳硕的事本是属于俩人的秘密。可这死狗子就跟魔怔了似的。
天天站李府门口不说,还时不时去酒楼堵人。现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他跟李绾有事儿。
除了上门堵人,还有一些背后的事是李绾后来才知道的。
原来,三家酒楼其中之一的原东家,就是欧阳侯府。
欧阳硕也不怎么听说是李绾要买了,不顾家里反对,直接低价卖给宋管家。宋管家不知道内情啊,就以为是侄子手底下的人办事麻利了。
还有就是,玉瑶村那边,李绾不是一直叮嘱村长继续给买田买地的嘛。其中之一,也是欧阳侯府的。又被欧阳硕知晓,然后这个败家子偷偷的卖到了肖弼卓名下。
那边的地一直是挂在肖弼卓名下的。
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啊?明眼人都知道,心思简直不言而喻。就是为了博美人一笑。旁观者清,这小子现在迷恋李绾到疯狂的程度,简直没救了。
若你觉得这就完了,不过是富家公子散点钱财,无关痛痒代表不了什么,可接下来这件事可就说明点问题了。
“哦?他怎么了?”李绾好奇。要不是清绝提起,她都快把这人忘了。早期招惹的时候,只是觉得其人有点色色的,坏坏的,且颜值过关。既风流又下流,玩玩也行。
可后来,新货多了。她就没兴趣了。
见到只想躲。
清绝把知道的说了...
原来,是欧阳家老太太,也就是欧阳硕的祖母。见孙子一直不睡正室跟小妾,整日哈着一个风流浪荡女,她生气了。
于是就给儿媳妇,也就是欧阳硕的母亲施压,让她想办法归拢下儿子,让后院像个后院样。
欧阳硕的母亲性子软懦,无论在夫君还是在儿子面前,都没什么存在感。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呢,几次暗示儿媳妇无用后,听了心腹的建议,竟然给儿子儿媳妇下了媚药,关在一个屋里头。想帮他们生米煮熟。
李绾听到这来了兴趣,那么要的男人,中了药的情况下能把持住?
她已经在心里思考,若他睡了媳妇她要不要将人弄死了。
她染指过的男人其实挺惨的,基本不会有机会再有别人。有了,她就弄死。末世的时候她干过。不讲理,强盗思维,无三观。这就是她。
即使我不睡你,你也得给我老实点守好贞洁。
清绝接下来的话,让她挺意外,“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死扛到底。泡冷水,躺雪地,身上扎了不少血窟窿。你道我为什么本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