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万年县孙仵作查验,死者是被人握住双手直接插入胸口而亡,刀口平整,期间未曾发现挣扎的痕迹。”
“原有的嫌疑人可以排除么?”孟司正见案子牵涉到朝中大员的家中,赶紧追问道。
“张大郎是个农户,常年在地里干活,手上的力气还是挺大的,而嫌疑人虽然是个打手,但身体素质还不如死者,若是他张大郎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通过孙仵作在现场的勘验,凶手面对面杀死张大郎,血液大部分都喷溅到了他身上,而嫌疑人那日身着衣物都未曾发现有这样的血迹。”
“所以你是如何看的?”宁寺卿开口。
“夜行衣,手法干净利落,属下认为凶手极有可能是大族豢养的死士,可以从勋国公府的生辰宴开始调查。”
孟司正与方寺丞见案件牵涉甚广自然不好在上官之前开口,宁寺卿沉吟了片刻“你可知以如今的线索想要去查国公府是不可能的。”
“赌坊的人说在勋国公宴会前几日,张起曾莫名得了一笔银钱,以目前来看,极有可能是因为那场生辰宴发生了什么,所以张大郎的父亲才会被人灭口,事实上张起若不是因缘际会下被杨老二所杀,他也不一定能活的了,所以不查国公府,这案子的线索就断在这了。”
方寺丞心中暗叹,这孩子平日里行事周全可一到案子上也未免太直了,这话能这么说么。
其实冯歙也有所顾忌,他知道这事与齐国公府郑家也脱不了干系,但若不是因宋之然之顾,他也不会想到这里,若是突然提出查郑家没有证据还显得突兀不说,还可能害了宋之然,于是这事他便压在了心里。
见他没有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便顺坡而下,明知这案涉及到强权贵族就不在追查,或者推出去给旁人,审理案件也有条有理,宁寺卿颇为欣慰的勾了勾唇。
“既然如此,那我便陪你一同探一探这勋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