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 / 3）

王婷：“你说。”

江漾：“她说一个人的职业生涯是很长的，暂时的处境、薪资、待遇并不能代表什么，主要看个人的职业发展规划和长远目标。”

江漾：“我从不帮人做决定，这个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你。”

王婷忽然无言，少倾她开了口。

王婷：“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

江漾：“新界。”

王婷表情更纠结。

江漾：“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电话那头，王婷嘴巴张着，说着什么，听到问题的江漾眉头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