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这话确实有些让狐难以捉摸,在读一些外国传说文载的时候我就感叹过数次Z国语言的博大文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它的眼睛好像没有刚才那么血红了,瞳孔的颜色变得柔和了不少。
“什么叫……借我一用?”
我矜起一个标准的微笑:
“我需要个队友,我看你正好合适”
它向后缩了缩:
“你要做什么……”
说到这里,其实要说队友的话,徐鑫可能算一个,倒不是说她可有可无。而是我总觉得她不应该活出这个剧本,在第一天和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的状态还比较迷茫,毕竟变化过大,不真实感太过强烈,所以对她还保持着原本的态度,但现在我觉得队友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太不划算了,这个副本只出去我一个人才是最优选,虽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可提前假做出最坏的打算绝对没太大问题,如果把徐鑫放回去,那就不光是留下情报和把柄的问题了,她既然有世界称号,也就相当于在以后的种种未知情况下都是麻烦,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众目睽睽之下的“主角”,况且我对枪打出头鸟这点深信不疑。
当然,此时此刻能站在这的,除非和我一样有那个叫<外道无效>的技能,否则应该不可能做到,所以我感觉,<仙家>阵营获得胜利,简直就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毕竟这是一个以一敌千的身份牌,而且我感觉那些所谓的额外buff,“仙家的帮助”也是有着门槛的,就正常人来说,即使“仙家的帮助”全部得到后,也不可能打得了这么多人,
(啧,拿到这个角色的人和直接预定死亡结局有什么区别吗)
“你要……做什么?”
可能是每到思考的时候我就会自然的把手夹在下巴上,所以它又大声地说了一遍。
白茸的语气很奇怪,这句话似是疑问,可疑问中肯定掺杂着些什么。
我没继续去解读那奇怪的语气,毕竟刚才晾了它挺久。
“只需要你转过去,我做一个小测试,当然,你想拒绝也可……”
“可以”
它的回答很迅速,我连话都没说完他就已经转了过去。
我愣愣地看着那几根正在自然飘动的尾巴,显得略微有些无措。
我摇了摇头,迅速集中精神,凝出傀儡线向白茸甩去,过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丝线穿过尾巴间的缝隙,然后规则的链接到它的后背。
现在我已经大概明白傀儡线的使用了,和刚开始学习<操纵>的时候相差无几,只需要将我的“思维活动”运输到指尖就可以了,要说差别,那就是链接白茸的时候,我浑身顿时有一阵酥麻的感觉,还有一种很明显的不适感。
{【傀儡核心-植入】触发}
【傀儡核心-植入:49.2%】
(傀儡核心这个名字在<傀儡册>扉页上有写,应该是很重要的技能,只看这两条来理解的话,大概是百分比达到阈值或者满点的时候,有额外奖励或者效果吧)
“白茸?”
我好奇的叫了它一声,想印证一下我的猜想。
“在……在”
( ?? )
“怎么了,你这什么语气。”
它的语调中带着一股气绝身亡的趋势,类似于影视剧内角色濒死时发表遗言的语气。
“没事吧,你先别挣扎,放松,这个叫做<操纵>技能”
白茸僵硬地扭过头来:
“草粽柿神末?”
我不光感觉它要断气,而且感觉脖子也快断掉了,于是左手向左挥了一下,帮他复了位。
“我的,头,我,控制,不了,是……”
右手五指聚拢,声音戛然而止。
(或许我真的很有天赋也说不定)
而前面的白茸着急得头都快摇成了拨浪鼓。
【傀儡核心植入进度降低至40%】
“我,我刚才听不见,听不见,你说话,有些奇怪,好像有些疼,又好像很舒服。”
白茸整个狐趴在地上哈气,但可惜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回答它的能力。
在傀儡核心植入进度下降这条信息弹出的瞬间,我的心口好像受到了一记极重的闷锤,周围的场景在我眼中不断重影震动,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痛感从心口迅速漫延开来,从胸口扩散到整个上半身再到全身每一处,那绞肉般的疼痛随着全身的蔓延不减反增,剧烈的痛感使我止不住地颤抖着,最后随着我倒下蜷成一团,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白茸见我这样,从那边带着一阵风过来,趴在我旁边左右摇晃着,似乎是在探察的情况。
“你…怎么了,没事吧?”
这时我觉得相比于难忍的巨疼,更头疼的是,在我操纵之前,下面的影域中有好几个人开始动了,我本想要感知它们的动向,但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