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丹殊话都不吭,反手给了人一巴掌,
“这府里刚招的伙计,有君上的人,他们联系我了,要找一张你的笔墨。”
“笔墨?”
有蓝十三的人,这事一点都不奇怪,
无论他给不给机会,对方不放心他,肯定会想办法的。
“这能给么,还是说我不要搭理。”
“给。不仅要搭理,还要主动密切的和他们联系,透露些有的没的。”
无论什么时候,查看一个人的身份,笔墨都是最直接的方法,
难道说,蓝十三对于他的身份有所怀疑了么?
他是不是已经暴露了,还是说那两具尸体,终究是让蓝十三起了疑心,
陈只臣不知道,他没有实证,他相信蓝十三也没有,
不过他怕是要失望了,他的字,和覃汐的没什么区别,
模仿字迹,他一直都做的很好,怕是覃汐活过来也认不出。
“是要让外人的都知道我们不和么?”
陈只臣坐在丹殊身旁小声道:“最好让外界以为我强了你。”
想了想又道:“我给你找个嬷嬷吧,也不拘学什么规矩,学学唇语何如。”
丹殊自然答应下来。
“记住每次和你见面的人,将来有用处。”
丹殊应下来,
也就是这时候,陈只臣看见了门上的人影,
月光照的很是明显,他讽刺的笑了笑,
跟丹殊对视了下,丹殊立刻就明白了。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回头找个嬷嬷进来,教教你规矩,如何侍候夫婿。”
丹殊冷冷道:“你休想叫我学那些勾栏样式。想看去怡红院去,有的是人愿意伺候。”
“我去怡红院,你不丢脸么?”陈只臣走上前,拖了鞋子,一脚踩在床上,
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丹殊,
丹殊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磕磕巴巴的说着道:“丢不丢的,管我什么事。”
“嚣张些。”陈只臣低语道,说话间将人推到,
一下子,噗通一声就传了出去。
“将军?”“驸马?”外面的声音马上就传进来,叫什么的都有,急急忙忙的。
“没事儿。”
陈只臣回了一声,等一会儿,再看过去,刚才又人影的地方已经什么都没了。
陈只臣却没有从丹殊身上起来,
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人身上,手放在肩膀上问:“你真的不介意我去怡红院么。”
“陈哥哥学坏了。”丹殊犹豫着,到底还是憋出来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挤牙膏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陈只臣低头去抵了下那抹红色,说着话,手上也不停的去解丹殊的衣扣。
却被丹殊拦住了道:“今夜不行,对了,衙门里,有几个官员的夫人下了帖子让我去打叶子牌呢。”
“想去去,不想去推了,我尚且还没都搞清楚他们的背景,先不接触的好。”
陈只臣是不想被人用丹殊来威胁的,虽说现在这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可万一呢?他不想陷入两难境地,就要保证家人安全,
这还是蓝十三交给他的呢,跟仇人总是能学到些东西,
走仇人的路,让仇人无路可走。
“我知道了,陈哥哥。”
看事情说完了,陈只臣的手又不安分了,可丹殊还是躲避道:“今日真的不行。”
陈只臣板着脸道:“好吧。”
说着要站起来,可丹殊却拉住他,红着脸良久才道:“要不,要不我用手帮你?”
陈只臣愣了几分,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话本子上面都有。”
听着话,陈只臣看了眼床头的本子,
江湖的,志怪的,还有金瓶梅什么的,看的还真是杂,怪不得变起脸来那般熟练,
原来是现学现卖啊。
“陈哥哥要么?”
“……要。”陈只臣到底是不忍心拒绝答应了下来。
丹殊红着脸拉了帐子,里头听不出声音,可帐子再被拉开的时候,
陈只臣的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就那样叫了热水,吩咐人收拾床铺,抱着反抗的女子进了沐浴室,
外头侍候的两个女子,干着活,听着里头的水声也不忘了八卦:“将军真是一点都不疼公主,这日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
“不好议论主子。”另一个下人年纪大些,立马道。
另一个女子只好噤声好好干起过来。
陈只臣不知道,就在他传销暖帐的时候,
军营里,张长弓二人吵架打翻了烛火烧着了营帐,还烧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