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票,"还有我呢,王府没人会欺负长鳞,哥哥不在的时候我陪她玩儿,从她八岁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中间虽分开几年,但我们关系依旧很好的。"
褚母手帕压着眼睛不住点头,"好孩子,好孩子。长鳞去你们府上,你千万多担待,她玩野了的。倘若她进宫犯错,劳你替她求个情,让她囫囵个出来才好……"
"夫人别怕,她就算犯错也不会有事,哥哥会爱护她,父皇母妃也真心爱护她。"长洲拿出自己的手帕给褚母,"当然啦,还有我呢。宫外都说我跋扈且行事无常,宫里有父皇母妃更没人惹我,我绝对把长鳞死死护着!"
褚母一直知道女儿和长洲玩儿得好,两人没少在一起过夜。今日哭一方面是舍不得女儿,另一方面是怕褚长鳞进宫犯错,有了长洲保证,她心里只剩下不舍。
不管再多不舍,时间到后褚长鳞戴上喜冠拿过扇子,由长洲四人搀扶着出门。
高碣的队伍在午时出发,高头大马一身红袍,甚是养眼。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难得没有因为规矩琐碎摆脸色,从出门开始挂在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他后面跟着的是徐家众人。
褚上鳞进轿,长洲四人骑上马跟在轿两边,那群端着女孩子玩意儿的侍女依旧跟在后面。
最前头是高碣的马,街上百姓头一次看见皇家成婚,留了迎亲队伍需要的路,其他只要能站着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人。
"最前面是皇子殿下,好俊美!"
"好气派,还是褚家姑娘有福气啊。"
"怎么是褚姑娘有福气,褚姑娘人美心善,又知书达礼,要我说两人正好相配。"
"原来是这样,我不是这条街的不懂,好姑娘配好儿郎,两人都很有福气啊。"
"听说这新娘子是长公主好友,她今日也来了。"
"真是给够面子,哪位是公主?"
"左边骑马第二个姑娘,听说公主眉心有胎记,一定是她!"
街上的话陆陆续续传到众人耳朵里,褚长鳞虽在轿中也能听清一些。
长洲发现轿帘掀开以为褚长鳞有事,伏在马背上关切问,"长鳞,你要什么吗?"
"什么都不要,我只是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是公主还来给我迎亲,还安慰我娘,我很感谢你。"褚长鳞移开遮脸的扇子又问道:"我的妆花了吗?我美吗?"
长洲趴在马背上笑得直不起身,"长鳞别说孩子气的话,我是你的朋友,别听他们说的什么公主来了是给你面子。我可是十分高兴能来接你的,这是我的福气。你很美,妆也没花,到王府后我给你镜子,你要是担心就补补妆,一切都来得及的。"
褚长鳞被长洲安慰好,乖乖放下帘子坐好。
到了王府,高碣与褚长鳞拜完堂后分开,褚长鳞回婚房,高碣去招待客人。
长洲让人给新房送去一些饭菜,自己和其余三人分成几队,分成看着待客厅,花厅和厨房。
长洲和末黄去厨房,待饭菜都送上不会再有问题后又带着新的饭菜去找褚长鳞。
褚长鳞太过紧张只用了几口,长洲四人陪她说着话。褚长鳞心不在蔫,外面已经黑透,几人告辞离开,没多久后高碣应酬结束推门而入。
褚长鳞慌忙中只会呆呆的看着高碣,等高碣走进才忘记没遮面,随后又手忙脚乱找扇子遮住脸。
"无妨,不用这些虚礼。"高碣拿过她的扇子,又给她解下喜冠放好,"用过饭了么?要不要先用饭?"
褚长鳞揉着脑袋回答,"用过了,和长洲她们一起用的。"
"那好,那我去沐浴。"
高碣解开衣裳,自顾自走去浴房。褚长鳞不知道该怎么做,任由丫鬟给她脱衣梳洗。
高碣洗完躺在塌上,腰碰到个书本疑惑拿出来,看清内容后轻笑一声扔向桌面。
褚长鳞沐浴好来到房里,看见桌上的册子脸红踌躇不敢上前。
"过来吧,长鳞。"高碣坐起身温声开口,"该安置了,册子上的我都会,你不必再学。"
褚长鳞在这致命温和的嗓音中僵硬上前,床帘放下,有人进屋灭灯,只剩塌边两对红烛燃烧。
长洲累一整天,谭望舒用过饭又回医馆。徐家其他人喝完酒也散了,只剩谭揽月和徐棠观在长洲屋里。
长洲沐浴完可怜兮兮和谭揽月撒娇,"姐姐,我好疼阿。"
谭揽月闻言看她脚踝和腿,"我也是这些地方疼,不过你都磨破皮了,好严重啊,叫末黄过来吧。"
"你两哪儿疼啊,我看看。"徐棠观吃完最后一块糕饼,听到妹妹们说话漱了口爬进塌,"衣服脱了,我给你们看看多严重。"
"诶哟,真挺严重。一个皮肤磨得发红,一个破皮,我去找末黄拿药你两等着。"
徐棠观给两人擦药,口里不停教训着,"挺能忍,两人都是。早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