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前是不宜见面的。”
严不霖并不搭理,一脚踢上房门,大步来到榻前,把她扔在铺开的被褥上。
随着幔帐落下,舒幽无处可躲,想想还没到时间,她倒是乐意被他吻着,只是没一会,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严不霖!”
小人啊!他怎么能给她吃药!
“把解药给我!”舒幽捶着他的肩膀,浑身力气使出来却还是软绵绵的。
严不霖知道她药效发作了,挑起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在她唇上点火,顺便把自己衣服一点点散开。
“解药吗?那取决于你而已,若是难受,解开我,求求我,我给你便是。”
舒幽气急,他就是报复她,明明就差一天,他不能明天过来吗?非要今天折磨她干什么?
“哦,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明天再来?好可惜,舒幽,你方才说过,成亲之前不能见面,那明日。我依然不能来的,你说对不对?”
舒幽被他煽风点火,身上越来越难受。小脸贴在他有些凉意的肩膀处哼哼唧唧,却又不服输,就是不把在他身上使的金手指解开。
“宿主……你要么,从了吧,男主他……呜呜,他身上有系统觉醒了。我打不过人家的,你要是不给,他也会自行解开,可是他就是偏偏不给你,你难受死找谁啊?”
舒幽能找谁。她两步路都未必能走得清楚的,最绝望的是,系统居然说男主身上有系统觉醒了?
系统打不过,那她……她这个攻略人怎么办?
“我、我错了……”舒幽没骨气地认输了,贴在他身上乖的像只小猫一样乱蹭,严不霖衣衫被她褪尽,他一手捏住她的腰肢。
“错了,该如何?”
舒幽感受到身体里的药性猛烈,她脸上热得发烫,咬紧下唇,主动靠过去。
“严不霖,你疼疼我。”
她快哭了,一双眼儿泛起红色,看起来比兔子还可怜。
严不霖知道她在服软,自己身体也有了反应,他有些心软地低下头,去咬她娇嫩的耳垂。
“舒幽,你可要记住,你的敌人不是我,不用在我身上用上任何计两,你要做的,就是站在我身后,躺在我身边,乖乖做我听话的小奴隶,你可以不用生儿育女,但你要尝还你爹娘的仇,否则,不死不休。”
舒幽颤了一下,整个脑袋晕乎乎的,总觉得他怪怪的,但又根本没法子好好思量他的话。
娇软的女声带着缠绵的乐调传出窗外,月经亮羞得躲进云层里,只留下小半边月牙倾听着。
晨曦破晓时,舒幽沉沉睡去。严不霖小歇半个时辰便又醒来,起身把脏掉的被褥拿去泡水洗净。凉晒时,他听得身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梨香。
梨香此时抱着半框菜篮子,尴尬又羞愤,她好似明白了严太夫为何洗被。
“那、严太夫,可要做你那份早膳吗?”
此时此景,她是真的不知如何打招呼的了。
严不霖摇头,并未走过去,只道:“不用,对了。你稍等片刻,我去拿一些补料。你放在早膳里让她服下,滋阴补气。”
梨香深埋着头,低低应下了。
舒幽醒得晚,吃上今日第一顿饭已是申时,她以为会浑身疲惫。没想到醒来还算清爽,比第一次好上一些。
梨香为她送上今天第一份餐食,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舒幽喝着乌鸡汤,又无法忽略梨香脸上丰富的表情。
“舒姑娘,我、”梨香不好意思,但不吐不快,咬咬牙也就说了:“我只是觉得。严太夫他太重欲了,时间长了,姑娘哪里吃得消?”
提及这,舒幽也头疼,说严不霖重欲,他还知道每次过后给她休息两三天,说不重欲,他又每次要得她发疯,以至于她天天醒得比打工人下班还晚。
她也感觉自己要废。
“新鲜劲而已……别担心。”舒幽搪塞着,吃得也心不在焉。
梨香无言以对,只觉得,若是新鲜劲而已,哪还会大清早起来洗被褥?要么是脸薄要么是不想让人触碰,那很可能是一种占有欲呢。
接下几日,严不霖确实说到做到,没来折腾她。舒幽乐得清净,很想出去逛逛。只不过每次出门她就觉得有余心而力不足,只能早早回来休息,一睡就是一个时辰出头。
奇怪地让舒幽不得不咨询系统,系统唯唯诺诺地挪出来,语气里有些无奈。
“宿主,你每日吃食里,有男主放的药物,吃了没什么害处,但会让你易困易倦。”
舒幽惊呆在原地:“不是,他想干什么?给我吃这玩意干嘛?”
系统挠头:“或许,怕你跑了?”
舒幽扶额,不禁重新审视起男主来。
难道,他的恨就是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吗?!
她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