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次风波,这回季青临和姜愿参加陈华清组织的商会,成员们客气的让季青临两人都不自在,陈华清更是让人在他下手安排好了座位让他们夫妻二人坐。
宴会中一个个的向季青临夫妇二人敬酒。
“姜老板和季老板好手段,我刘某佩服,在下敬二位一杯。”
姜愿不爱喝酒,季青临虽然会喝一点点,但是若是开始喝了第一杯,余下的敬酒就回没完没了,他不喜欢在外面喝酒,只能找了一个借口拒绝:“刘老板客气了,在下酒量不好,等会儿还要赶驴车回去,就以茶代酒。”
刘老板当下脸就黑了:“二位竟然这样不给面子。”
这样的话姜愿自然不会理,她一向喜欢用拳头说话,季青临道:“不是不给刘老板面子,实在是不方便,若是有损刘老板面子,那刘老板便不要敬酒就是。”
一番话怼的刘老板和其他想敬酒的人哑口无言,这样的话都是酒桌上常用的客套话,商人讲究和气生财,都会喝下,这样被拒绝,让人下不来台的,还是头一回。
刘老板脸色涨成猪肝色,进退不是,若是其他的人敢这样说话,早就被其他商会成员孤立了,但是季青临刚刚扳倒金元,大家现在也不敢轻易的得罪季青临二人。
陈华清出来打圆场:“好了,一杯酒的事,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我替他们夫妇二人喝了就是。”
说完一饮而下,刘老板也不好再说什么,把那一杯尴尬的酒喝了了事。
之后大家每次商会成员聚会,大家都知道这二人不喝酒的,也没人再做那不不识趣的事。
不久后姜愿家迎来了一件喜事,姜慧订好了成婚的日子,出嫁的日子订在过年之后,让姜慧在家里好好过最后一个年。
匆忙过完了年,就快要到姜慧出嫁的日子了,姜愿家里所有的人一起动手装扮起来,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各处都挂上了红绸缎,不但是自己家里,村口的大树都挂上了,来姜家村的人一看就知道姜家村有喜事,一问原来是姜愿要嫁妹妹。
姜愿和季青临的地位随着姜氏商号日益增加,周边好几个村的村民要不在食品加工厂干活,要不种菜养鸡卖给姜愿家,总之多少人仰仗姜愿家过活,现在姜愿家要嫁妹妹,听到的人拿上几文钱,或者拿上家里的果子来给姜愿家添喜,季青临一一收下:“同喜同喜,后日记得来我们家吃酒。”
村民们才反应过来,原来姜愿家竟然要办嫁女儿的酒席,村里人贫穷,别说嫁女儿了,就是娶媳妇也不见得会办酒席,姜愿家不但嫁妹妹办酒席,还请全村及周边在他们厂子里的人一起去,可真大方,这要花上不少钱,又想到如今姜愿家家大业大的,办酒席也应当的。
姜慧成亲的日子,姜家村空前热闹,村里到处是人来人往,除此之外村口还一会儿出现一个坐马车、驴车,牛车,骑马的人出现,这群人穿着绸缎,棉衣,自己或者随行的下人拿着礼物前来,都往姜愿家去。
他们做派和穿着与村里人截然不同,有人好奇的问春生:“这些都是什么人。”
春生和秋生兄弟俩也今时不同往日,跟着季青临和姜愿做事,待人接物,浑身气度都和从前不一样,村里很是羡慕。
春生道:“有些是铺子里的掌柜,有些是姑姑姑父的生意往来的朋友。”
这群人都不是空手来的,都带着礼物给姜慧添妆,其中阮勤的最厚实,阮勤不但自己来了,还把段家兄妹及关又冬带来了。
阮勤对季青临多有照顾,三个小的也身份不同,季青临亲自出来迎接,把人带进去。
阮勤看到姜家进进出出的人道:“你去忙吧,我们自己招待自己。”
季青临今天的确很忙,但是也不好怠慢,就让姜愈陪着他们。
一阵热闹的鞭炮伴随锣鼓声响起来,村里的小孩子笑闹着奔走相告“新郎来接新娘子了。”
此时新房中姜慧穿着大红的喜服端坐在床上,姜愿和姜慈,姜念都在一旁陪着,听到窗外传来的爆竹声没有欣喜,姜慧反而忍不住红了眼眶,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姜慈和姜念也泣不成声。
姜愿捏着手帕给妹妹擦干眼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哭,等会儿妆要花了。”
“长姐.......”姜慧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姜家姐妹相互扶持到今天,姜慧实在舍不得他们。
“你嫁去高家,离的不远,以后想我们回来就是。”
话虽然如此,可是成婚之后终究是不一样的。
姜愿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慧手中,道:“这是给你做压箱底的嫁妆,里面除了二百两银子以外,还有姜氏商号二分的红利。”
姜慈推着不肯要,她帮着姐姐姐夫管理姜氏商号是有月钱的,不但如此,她就是出嫁,姐姐和姐夫还照旧让她在姜氏做事,试问,谁家出嫁的女儿还能沾娘家生意的,姐姐和姐夫对她已经很好了,姜慧坚持不肯要:“长姐,我怎么能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