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笨拙地去解自己的腰带,他心擂如鼓,扑通扑通地好像快要跳出自己的嗓子眼了。
“你要干什么?”好家伙,卢辉月还不想背负猥亵幼童的名声,“你快把腰带系好……”
嗐……这要是给小祖宗看到了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姐姐是嫌弃我吗?让让……让让还是……还是……完璧之身……”
让让显然说出这些话也很难为情,可是卢辉月却如临大敌,见让让迟迟不愿把腰带系回去,她自己便哆哆嗦嗦地把那条浅蓝色的腰带捡起来,对着让让的腰胡乱一勒。
完成了!差点晚节不保,现在脑瓜子还嗡嗡嗡地响……
“你生日时,差人给我去信,我有空一定过来,好不好?”卢辉月哄着他,就像在哄一个小朋友似的 ,“以后这腰带要给我绑紧了来,不许再随随便便说解就解了,知道吗?”
让让感动得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水来,他又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让卢辉月觉得忌讳,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狠狠地点了点头。
“别哭呀,让让,以后碰到什么难事就去卢家找我,你秦爹爹那里我也交代好了,他们说你是罪官之后无法赎身,虽然无法赎你出去,但是保你在这知意馆衣食无忧,平安喜乐还是没问题的。”
卢辉月拍了拍让让佝偻着的腰,又叫他要挺直了腰板,不然以后长不高,她真心把他当做弟弟看待,可是才十岁的让让哪里懂那么多,他自记事起就在知意馆里伺候这里的各个郎君们,他看的多了,男女之事无非就是那些子肮脏下作的事情罢了。
待自己成年,那时的卢姐姐是否还是现在的卢姐姐呢?
早知道原主都有交代,自己就不用闹这一通了,大晚上的再回卢家去,虽然坐马车里面,但是,反正就是能不出门就不想出门。
踏着月色,卢辉月轻手轻脚地踱步进入自己房间。
还好,小祖宗喝醉了躺在床上睡觉没起来呢!
这搞得,怎么好像自己是那偷摸出去寻欢作乐的渣女呢?
卢辉月摇摇头,嗅了嗅满屋的酒气,皱了皱眉头,造孽呀!瞧给小祖宗醉的呀!
卢辉月给龙灿铄掖了掖被角,才又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听到了轻轻拢起的关门声,躺在卢辉月那张大床上的人才睁开他深邃的眼睛,慢慢地起身,半靠在床上,眯着眼睛盯着门缝。
她的身上有没闻到过的脂粉香气,但是看在你出去没多久就回来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自从卢曦月使劲灌他酒的时候他就知道卢辉月有事情瞒着他。
他强撑着睡意等她,龙灿铄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她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情谊的,她肯定是有急事才要出门。
看——
她只是出去了一小会,马上就回来了吧!(恋爱脑要不得啊(「・ω・)「嘿——你小子)
龙灿铄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抱着被子细细地闻着独属于卢辉月的味道。
去往枯叶城的官道上,悠哉悠哉地走着一辆华贵非常的马车,赶车的是卢将军府的管家怀沙。
她臭着一张脸朝车里面的人喊道:
“家主,这速度到枯叶城最起码要两天,真的不快一点吗?”
“不急,不急,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过去,不慌……”主要是龙灿铄这小祖宗也跟着来了,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地问她要去枯叶城干啥。
“辉月,我们去枯叶城做的吗呀?那里好玩吗?我听说我们卢家的金矿就在那里?”
面对龙灿铄的夺命连环call,卢辉月也不知道先回答什么,本来想好好欣赏古代天然无污染的自然环境的,此刻突然不想看了。
“怀沙,就按你说的吧,走快点。”龙灿铄这家伙贼心不改呀!卢辉月瞪了他一眼,心中腹诽着,眼见兵权没着落了,现在连卢家的金矿也看上了吗?还我们卢家,你可当真一点也不好不好意思呢!
奔驰起来的马儿将车子颠了一下,龙灿铄猝不及防地就往卢辉月身上靠过去,把刚放下车帘子的卢辉月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你……”她想说你碰瓷啊!谢谢这是女尊国,这一幕应该是自己得了便宜才对呀!怎么搞的好像自己才是被揩油的那一个。
“辉月,好快呀,我好怕呀!”龙灿铄趁机紧紧地贴着卢辉月,双手紧紧环抱住她柔软的腰肢。
卢辉月低头刚好就能看见他那惊魂未定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一国皇子搁这儿故作姿态呢?这么着急要搞死我吗?
卢辉月脊背一阵发冷,只觉得阵阵冷风刮进她的骨头里面,看着怀里的美人儿好像突然变成了红粉骷髅一般。
“你,快起来……”卢辉月七手八脚地把龙灿铄抽起来,把他推的远远的,见他一副不知所谓可怜兮兮的样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