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永兴王府大门口外。
“永兴王殿下,要不然您先回去,我把皇太女殿下送回皇宫。”卢辉月指着已经修建一新的永兴王府。
“你让她自己回去嘛,还有,我要去我们家,卢家,你送我到这永兴王府来干嘛!”龙灿铄挺不高兴的,怎么建的这么快,工部的人怎么没有一点眼力见。
“永兴王府已经建好了呀,您也该回你自己的府邸去了。”见天的霸占我那张大床,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怀沙,再走几步,我要回家,回卢家。”
龙灿铄指挥起怀沙倒是挺顺手的。
“叔叔,你这么恨嫁吗?你被表姐偷亲了,你知道吗?”龙谨悦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皇太女殿下——”卢辉月恨不得一拳打晕她。
“等你回家吃晚饭。”龙灿铄欢喜地跳下车,朝她们俩挥了挥手。
“我不知道我叔叔竟然这么爱你,你到底哪点好。”龙谨悦上下打量着卢辉月。
卢辉月也想知道?她改行不行。
“有没有可能你叔叔看上我的钱了?”卢辉月故作轻松,半开玩笑的问道。
毕竟这俩人未来可没现在这么好,龙灿铄还设计把这小姑娘的龙袍给扒了。
“你看他缺钱吗?”龙谨悦朝天翻了个白眼。
“他缺不缺钱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挺缺钱的,你在枯叶城和我借的那匣子金银,什么时候还给我。”
就知道你和我借钱肯定有猫腻,卢辉月一路上都想问她把钱拿去干嘛了,苦于龙灿铄在都问不出口。
“小气鬼,你缺那点钱吗?”龙谨悦没好气道。
“天可怜见,我兵权都交出去了,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
俩人一路打打闹闹地进了宫。
卢辉月把皇太女送到后土宫后,抬头看了看时辰,这会儿要吃晚饭还早,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呢。
紫宸殿内,只见佳木葱茏,奇花异草灼灼生辉,一山一石,一草一木,莫不精致,处处透露着此间主人的雅致。
正殿内更是白玉为席金做顶,鲛纱为缦玉生烟。
更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琳琅满目一眼望不到头。
直看的卢辉月瞠目结舌,自以为自己家已经很奢华了,没想到和这个紫宸殿相比较,还是天差地别的啊。
看来传闻中他很受女帝宠爱是没跑了,不然在哪个国家凭一个妃子能比得过帝后奢华。
“月月,你终于还是来了。”
鲛绡纱的缦帐被一只纤纤玉手徐徐拉开,郁敏帝妃穿着红色的纱裙,行动间恍若看得见他若隐若现的白皙的肌肤,玲珑的赤足挂着环佩叮当,臂膀衣袂飘飘,行如仙子,动如妖魅。
真是放荡!
这是卢辉月差点流鼻血以后,得出的结论。
卢辉月稳了稳心神,依照规矩行了个礼道:“帝妃大人安好。”
“我一点也不好。”郁敏帝妃满脸愁苦,好似控诉一般委屈道:
“中秋夜宴,我为了救你的叔叔,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竟然不来关心我,我多么希望一醒来就能看见你的脸。”
“臣感激帝妃大人的大义,但是帝妃大人自有陛下的关怀,又何须我这等凡夫俗子关心。”卢辉月拱手后退,心道你受伤,我来看,开什么玩笑,给女帝戴绿帽子然后被女帝嘎了吗?
你这是爱吗?你这是活阎王吧。
郁敏帝妃见卢辉月后退,倒也不恼,他很清楚卢辉月进宫的目的,若不是为了龙灿铄身上的毒,自己想见一见这青梅竹马的初恋可是没那么容易。
他轻移莲步至软靠之上端坐,行动间环佩叮当声魅惑倾城,“那你现在还不是来了?”
明知故问——
卢辉月在心底骂了一句。
“相信帝妃大人醒来肯定听说了,我已上交了兵权给女帝陛下,想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为帝妃大人效劳的了。希望帝妃大人高抬贵手,赐下解药。”
卢辉月朝郁敏帝妃弯腰拱手,求人的姿势要摆好。
“还有一颗解药呢!你就那么着急来给他求药。”郁敏帝妃好似心痛不已捂着自己的心脏,言语间委屈巴巴,就好像卢辉月是个负心薄幸之人一般。
“若哪日是我如此,月月可会为我如此赴汤蹈火。”
卢辉月气的后槽牙直痒痒,装,真会装!
“到时候自有女帝陛下为帝妃大人排忧解难,臣今日只想为夫君觅得解药,帝妃大人知道的,我要——永久的解药。”
这种被人掐着脖子的日子太难受了。
“夫君吗?”郁敏帝妃听得这个词,心疼地落下了泪水,五年前,他以为她的夫君会是自己,五年后,她的夫君已是别人,这叫他如何甘心。
“月月,我好难受……你告诉我,为什么五年前你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