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多少遍,不许叫他二爹,他不是你二爹,你要叫他天沐山庄少庄主……”
龙灿铄不悦的皱着眉头,抿了抿嘴角又说道:
“或许叫他郁敏妙仪也可以。”
呵,真是醋味满天飞。
“可是二娘叫我叫他二爹的嘛……”
小玉儿不满地嘟囔着嘴,这些年,他只要一提到二爹,父亲就跟点着的烟花一样炸开,哪哪都不乐意不高兴,可是二爹对他真的很好啊。
会给他带京都从未见过的蓝色的花儿来,还会教他舞剑,还会送他各种好玩的小东西,比自己这个经常臭着一张脸的父亲好多了。
龙灿铄阴沉着一张脸,心想着就算小玉儿不说,她也知道是李霏教的。
三年前自己要嫁进卢家,李飞这家伙还百般阻挠,甚至还拿出了先帝的遗旨,说什么郁敏妙仪才是辉月正经的夫君。
要不是自己搬出小玉儿来,还没那么容易嫁进卢家去。
夜晚龙灿铄哄睡了小玉儿,才把一直守在门口的青枫叫进来。
“你可看清了,她真的是走进了李家。”夜幕中的龙灿铄,那头银色的发丝显得特别的清冷。
“是的。”青枫点了点头,却又不解的问道:“那真的是卢将军吗?”
他觉得不太像,除了长相一样,感觉那通身的气派一点也不像,这个人倒更像一个普通的农女,对,没错,就是农女。
“就是她,我不会认错。”三年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怎么可能会认错呢?三年了,这三年她一定过的很苦。
“那摄政王大人,为什么不直接把卢将军带回夏朝去?”
青枫还是不解,卢家家主已经称病三年了,再不出现的话,对着夏朝满朝上下再如何圆这个谎呢?
“为什么要把她带回去?她这样过的不是很开心吗?带回去再让她记起来,让她又继续恨我嘛?”
龙灿铄苦笑着,他一点也不敢去想那个痛苦的场景。
这种锥心刺骨的思念,让他一个人受也就够了,其实他也庆幸这三年来,辉月是失忆的,不然她如何能够承担这种被人背叛的痛苦。
都怪他识人不明,以为司徒余芳能够去救她,没想到是却成了她的催命符,她跳崖前司徒余芳一定跟他说了很多不利于自己的话吧……
不然她那么惜命的人,又如何能那么决绝的跳崖下去呢?
夜晚的时候,杨岁欢把今日从当铺中拿回来的珠宝首饰还给了如夫人。
“又没赎的回来?”如夫人都想敲敲她的脑袋瓜子了,怎么总做不好,要不是自己没办法出去,都想去替她做主了。
杨岁欢摇头,疑惑地说道:
“不是,金蓖回来了。”她把金蓖拿出来,如夫人这才看见这把金蓖,果真是夏朝贵族女子样式的金蓖。
“当铺换了个老板,他直接把金蓖送给我了。”
如夫人奇道:“是什么人,那么蠢呀!生意不做就算了,还倒贴。”
“是挺奇怪的,明明才二十左右岁的样子,看起来却特别沧桑,特别是那一头白发,啧啧啧,看起来真……”
欲——
这个词杨岁欢还是咽了下去。
“真什么?可能人家就是显老,你也不要说人家老嘛,你知道夏朝的摄政王大人吗?他就是一头白发,看起来就像天上的帝尊一样,令人景仰——”
杨岁欢偷笑,如夫人还以为自己要说那个老板老呢!
人家可一点不老,甚至颇有仙人之姿。
“他儿子倒是特别可爱,傻乎乎的。”杨岁欢想起小玉儿就想笑,怎么那么可爱,小脸怎么那么好rua,什么时候再去摸一摸。
“人家白白送还你金蓖,你还说人家儿子傻,你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如夫人调笑着,才后知后觉地说道:
“话说,他有妻子吗?”
杨岁欢想了一会,才想起小玉儿说的什么大娘二娘什么的,不禁有些嗤之以鼻道:
“应该有,我听它说他儿子有一个二娘,那肯定有一个大娘,那有大娘二娘那肯定有三娘,四娘,所以我推测,那个老板后院肯定塞满了!”
杨岁欢言之凿凿,几句话就把龙灿铄定义成了花心大萝卜。
“你不知道,在夏朝孩子称呼母亲的姐妹为大娘二娘吗?”如夫人听到杨岁欢的曲解, 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那我是误会他了吗?”杨岁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又说道:“万一他不是夏朝人呢?”
“你傻了呀!”如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得意地笑道:“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你想想李犹叫我什么呢?”
哦……
感觉自己前三年白过了,一直呆在小河村里,不跟外界接触,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那个新的当铺老板就是夏朝人喽,小玉儿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