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这是卢辉月的第一反应。
“辉月……”
郁敏妙仪飞身掠过,站到卢辉月身前。
可恶呀!会飞了不起呀!卢辉月心中无奈,只能呵呵干笑道:
“大表哥你兴致这么好,大晚上还在这里练剑。”
“好看吗?”郁敏妙仪笑意盈盈地就那么在月色中站着,反手背着的剑在他的后背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好……好看……”
真是个美男子,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不同于龙灿铄那种仙姿玉色,郁敏妙仪是那种邻家大哥哥般的温柔感。
可惜了,大表哥就是大表哥,亲人就是亲人。
“表妹,最近外公身体不是很好,过几日你能陪我去看望他老人家吗?”
外公,记得卢辉月的外公是郁敏家的家主来着。
“好呀!”卢辉月爽快应着,就要拔腿跑掉。
“不陪我散个步吗?”郁敏妙仪还在挽留。
“不啦,小玉儿一个人在睡觉,我要去陪他。”
卢辉月脚底抹油一般,飞快地溜了。
为何对我这么陌生?郁敏妙仪心中悲戚着,他以为三年前卢辉月如此照顾自己,是因为心中有自己。
那现在的反应,是因为忘记了呢?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
第二日是三日一次的上朝日,卢辉月本不想去的,却被卢曦月催促着还是换了朝服去上朝了。
“长姐,以后曦月就靠长姐了,长姐一定要把握好,把属于我们卢家在朝堂的地位拿回来。”
这是卢曦月的原话,可是卢辉月是个佛的,她只想着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再说这权利给了龙灿,不是也在原小说里面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所以她现在在朝堂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裙角,夏朝人果然爱金子爱疯狂了,连裙摆都绣的金线,闪闪发光,布灵布灵的。
“卢将军,此事你怎么看?”
女帝的声音在朝堂之内回响,被突然点到名字的卢辉月吓了一大跳,朦朦胧胧地抬头看着左边那群以李霏为首的文臣都在盯着自己,那一分钟,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什么怎么看?刚才说的什么她都不知道好不好?
卢辉月苦着脸,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微臣觉得此事甚好。”
话音刚落,她感觉站在女帝身侧的龙灿铄直勾勾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这把卢辉月看得更心虚了……
日了狗了,谁知道你们刚才说的啥?
“既然卢将军也觉得摄政王该放权,那么……”
“且慢……”
卢辉月急忙按下暂停键,狗呀狗,原来是说叫龙灿铄放权的事情呀!
开玩笑,放了给谁,给自己吗?然后你再挖个坑给我跳,我那么傻呀!
“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夫妻,在他那就等我在我这,我难得有个贤内助,我还乐的清闲不是。”
卢辉月刚才明明看见了这个小女帝那张瞬间转黑的脸,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要被女帝穿小鞋,这个还未成年就登基的女帝,原书里那么暴虐,现在能是个什么好人吗?
反正卢辉月是不太信的。
“礼崩乐坏。”
礼部黄尚书不悦道:
“哪有男子在朝堂上指手画脚的,男子自该回家带孩子,摄政王大人如此做,卢将军岂不是家风不振呀!”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卢辉月在心中哔哔,这老太婆,女帝亲自任命的摄政王轮的到你指手画脚,那天这个小暴君就把你嘎掉。
“请问黄尚书,礼部还管别人家事吗?”卢辉月状若无意地朝她拱了拱手。
“卢将军,老臣这是为了你好。”黄尚书义正言辞。
“大可不必……”
简简单单四个字,噎得黄尚书不上不下,差点背过气去。
下朝的时候,李霏自觉的走向卢辉月身边,拉着她宽大的袖子把她往自己身边靠。
“黄家那个老顽固,我早想整她了,看她是个愣的又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便懒得去管她。若你不喜欢,我便把礼部给洗一遍。”
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被李霏说得好像要在家换个桌儿板凳似的那么简单。
“不……不用了吧!”卢辉月有些心虚,就为着几句话,把礼部洗一遍,用得着吗?
“还是辉月心善。”李霏伸手给卢辉月正了正花冠,这顶代表身份地位的花冠,上面装饰的金花已经被卢辉月偷偷扯掉了很多了,但还是重的很。
二人欲往议政厅,行至大殿拐角处突听得有一女声含情脉脉地说着什么“我就知道大人心中有我”,“我愿效仿凌朝嫁予大人”,“未央的心中也是爱慕着大人的”
……
司徒未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