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我……我又不是这个学堂里面的学生,他敢打我试试看,教我的人可是一个老头,那个老头一看就……算了,这板子怕是跑不掉了?”
李荒想了想圣贤观内那自称凡人无敌的老头,顿时趴在桌子上仿佛认命般。
不多时的功夫
学堂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原本还有些嘈杂鼎沸的学堂内悄然安静了下来,李荒咽了咽口水看向门口,只见那先前去而复返的中年男人再走了回来,威严肃穆的脸上不苟言笑,他拿起讲桌上的戒尺走到第一排第一个年轻人的面前,一把将其对答拿起仔细端详起来。
“写的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啪!!!!
啪!!!!
啪!!!!
三道几乎要音爆般的敲打声响起,李荒听得后背一紧,看向那先前跟自己搭话的小姑娘去,后者吓得眸子睁大,眼中仿佛要有水雾升起一般,直看的李荒咽了咽口水。
“看起来有点疼啊?”
李荒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下,听得身旁的女子此时亦是微皱眉头。
“那是逆道尺,自身之道越是圆满无缺者,便越疼,换言之,在每一个境界走的越深,所受痛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