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你打算让我怎么救你?”
李荒见重静思那一副嫌弃的眼神,忍不住开口,听的后者犹豫了一阵,轻轻转过头。
“你先骑我身上!”
“嗯?”
“骑我身上!!”
重静思皱眉,李荒咽了咽口水,瞧着重静思那珠圆玉润的玉体,他有些口干舌燥的咬了咬嘴唇。
“你在乱想什么?”
重静思见李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顿时脸颊一红,这还是李荒第一次见到她脸红,不得不说,还挺有一种欲绝换休的意味,看的李荒都直勾勾的盯了好一阵子。
“你说让我骑着你,什么意思?暗示我?”
李荒知道重静思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贼兮兮的笑着趴在重静思脸上。
“你……你先骑上来!”
“不行,我可以救你,但不能跟你接触这些,我是姜慕遮的夫君,你是姜慕遮的好姐妹,我……”
“夫君!”
“……”
重静思直勾勾的喊了一声,那一声虽然很小,但李荒这么近的距离,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以前没叫过你两句,现在补上!”
重静思玉脸微红,静静说了这一番话下来,让李荒愣了一阵,继而翻身上床骑在重静思柔软的玉体上,静静看着那面露羞耻的重静思。
这一次,李荒不再轻佻,而是十分认真盯着重静思,看的前者都有些紧张的身子绷紧。
“接下来做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
重静思只觉得自己的玉脸此时滚烫不已,她闭上眼睛,轻轻抬起玉颈,很是生疏,看的李荒好奇趴在重静思脖颈上瞧了一阵。
“什么都没有啊!”
“亲我!”
“这……我是为了救你,你事后要解释清楚啊!”
“嗯……不是脖子,往上面点!”
“……”
犹豫一阵,李荒抬头看向窗户,见窗外无人偷看,他低下头来看着重静思的脸,想了想,李荒本着救前妻一条命的想法便亲了下去。
“嗯!”
一瞬间,唇齿上温润馨香,李荒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仿佛栖息在了重静思玉体上般,一抹若隐若现的沉醉感袭来,李荒腰间忽然一紧,重静思紧紧抱着李荒的腰,有些用力的顶开了李荒的牙齿。
刹那间,阵阵温暖袭来,李荒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本能般的任由重静思对自己如此,渐渐的,李荒便迷失在其中,而此时的屋内,重静思眉心中一抹古老的且又破碎的纹路,悄然开始了愈合。
半日后
李荒猛然在重静思身上惊醒,看着那熟睡过去气息正渐渐恢复正常的重静思,李荒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慌下床,又一脸惊慌跑出门去。
“怎么样了夫君?静思如今怎么样了?”
“我……我们,我和她……她要我亲她的……我……你们自己去看!”
李荒一手捂着嘴,二话不说跑出了院子,这么多人在,他实在张不开嘴,便一路跑到了金池边上漱口,可他的脑海中,此时还残留着先前清醒时的一幕。
李荒的嘴角,此时还残留着些许甜意,他用力洗了把脸,坐在金池边上发呆,不多时的功夫,姜慕遮走来,看着那坐在金池边上发呆的李荒。
“夫君,静思醒了!”
“嗯,她没事了?”
“已经无碍了,但涅槃据她所说不够完美,所以伤势还需要一个月静养!”
“还不完美?她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把血放一碗给她尝尝?”
李荒顿时起身,姜慕遮看着反应如此大的李荒,一时间愣了下。
“夫君你……”
“我没事,慕遮,我是为了救重静思,我没想亲她的嘴,我也没想跟她舔舌头,是她……我……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混蛋!”
李荒低头,心情失落不已,姜慕遮看着那一反常态的李荒实在不解,她连忙追上李荒,却见李荒拿着一块被握成两半的石头发呆的看着那条裂开的缝隙。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是我娘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小时候淘气,喜欢顶嘴,就经常故意气我娘,问我爹是谁,我爹在哪,我娘一直都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至今不知道我爹是谁!”
“慕遮,我讨厌处处留情的男人,我不想成为这种人!”
李荒喃喃道,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有些坎对李荒来讲就是个小土坡,抬腿迈过去便是了,可对别人来讲,却是天梯。
有些坎对旁人来讲就是个小沙堆,可对李荒来讲,那是不可冒犯的神山,便是心生一抹觊觎,也是罪恶的。
“夫君,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只是亲了一下嘴,舔舔舌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