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法障与主人心神相连,它定已察觉,即已察觉又不阻止……”
云芠:“它无法阻止,或者说此刻的它根本没能力阻止。”
秦子虚:“哦对,一般像这种魔物都需怨气滋养。”
白子辰:“嗯。”
云芠:“何为怨气滋养?”
秦子虚:“好解。人需得精气滋养,灵物或修仙之人为灵气滋养,魔物便用怨气滋养。”
听完这一通话,云芠似懂非懂的回答道:“多谢解惑。”
话音刚落,只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好像有无数冤魂交谈着,嘶吼着,那痛苦的情绪伴随着凌冽的夜风,一阵一阵朝着云芠袭来。她捂住耳朵,拼命摇头,试图甩出这本不属于她的痛苦。
“凝神!”
墨沅翊的声音宛如汪洋大海里那可供人歇脚的孤舟,沙漠里的清水,云顶之巅那源源不断的氧气。将困在深渊里的云芠拉出。
云芠:“我,我刚刚……是怎么了?”
白子辰:“还好吗?”
云芠:“嗯。”
秦子虚:“你没灵气护体,自然是抵抗不住这滔天的怨气。”
云芠:“我听到的那些,都是这里……的……人?”
白子辰:“极阴之处不利于魂灵修养,慢慢地发觉自己离不开此地,多年积攒的怨气就会使他们成为一个个恶灵。”
云芠:“那……”
秦子虚:“所以方才就与你说了,心神要稳,心神要稳!”
云芠:“晓得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恶灵可有何解决之法?”
秦子虚:“旁人埋他们在这里,就是想困其不得出。”
云芠:“仙师也没解决之法?”
墨沅翊:“加以度化,度化不得,封印镇杀。”
云芠:“可……”
她本想还说些什么,但此刻她确实看的清清楚楚,有一个什么东西,正蹲在那里,颈部以上不断地抽搐,似是在扭动它的头颅。
众人亦是发觉,墨沅翊神色冷峻,侧身抽出佩剑,向前跨去,剑锋直抵在那物的后脖颈处,而那东西也停止了自己扭动的身躯。
【阑雅剑,墨沅翊的仙剑。跟随他多年,如子如友。】
墨沅翊:“你是何人?”
话落,那东西缓缓转过身来……此刻众人才看清这东西的面目。它竟生着羊头,亦有四角,双眸蓝色而空洞,它的身躯和四肢却与常人无异。
怪不得秦子虚站在树上看见的是羊,而白子辰躲在草丛看见的是人。
云芠自打生下来就没见过这奇怪的玩意儿,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她不自觉后退半步,却不小心
踩上一条枯木。
“咯吱——”寂静的丛林中显得这一声清脆极其张扬,就连云芠自己也被这声响吓到未敢有下一步动作,踩空的脚就那样悬在半空。约莫着过了一会儿,那东西依旧保持着方才的神色,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秦子虚上前伸手在那东西眼前晃了晃,没反应。
“师尊,这物似乎患有眼疾啊。”
白子辰:“还有耳疾。”
云芠:“那,这样一个又聋又瞎的魔物,怎的能害人无数?”
墨沅翊:“法力耗尽,无力维持。”
云芠:“啊?这么说它还必须是满格电量才能维持正常运作啊。”
秦子虚:“什么店?”
云芠:“雷电!雷公电母听说过吗!雷电!雷电!”
秦子虚:“你方才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云芠:“你……”
白子辰:“看其相貌与传言相近,但不是土蝼。”
云芠:“不是土蝼?那它是什么?”
话落墨沅翊已收起阑雅剑,拂手向那东西注入灵力。
云芠:“仙师这是做什么?它不是害了人吗?作何救它?”
秦子虚:“因为救它才能知道它是什么。”
云芠:“有理。”
秦子虚有些得意道:“多学。”
云芠os:真是臭屁小孩儿!
——
估摸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馒头和那魔物都相继苏醒。
云芠见馒头醒来立马上前询问道:“小儿,你还好吗?”
馒头:“洛神娘娘,我好。”
秦子虚:“哎,你是怎么自己去那山洞的?”
馒头:“不记得了。”
秦子虚:“那你记得什么?”
随即,馒头便指着那魔物说:“记得……就是这个,它眼睛是蓝色的。我看了一眼,之后的事都不记得了。”
闻言,云芠小声嘟囔着:“用眼睛使人入幻,这技能都能和宇智波家族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