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云桂香云姑娘本是前段时间被刑部尚书蒋梵文接到府上的救命恩人,一直没名没分却与蒋梵文有了夫妻之实。
本身这也没什么,可这位云姑娘心气高,不愿委身做妾,而蒋梵文又有正室妻子,他既不能休妻又不能将云桂香抬为平妻,便只好叫她不清不白地住在府上。
这云桂香也不是个安分的,据说三番五次挑衅蒋梵文的正室夫人,将整个府里搅和得乌烟瘴气。那位夫人也是能忍,到现在还没处置了云桂香。
而今日不知怎么的,蒋梵文与云桂香竟这般按耐不住,直接在外面行不轨之事,还被一群人撞见。
两人被带到皇上皇后面前,很快就来了一群看戏的人,蒋梵文和云桂香两人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
“你们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是有伤风化。更何况这是皇家秋猎,你一个臣子竟敢在这里如此放肆,实在该罚。”皇后怒道。
皇帝还在惦记他藏在帐中的美人,随口附和:“蒋爱卿,你此番太过放肆。”
蒋梵文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替自己辩解:“皇上,娘娘,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臣喝了酒以后就不省人事了。”
“酒?”皇后眼神一凛,叫蒋梵文和云桂香将头埋得更低了。“听雨,去将蒋大人刚刚喝的酒拿来。”
“是,娘娘。”听雨随后就拿来一坛子酒和一个碗。
皇后给了个眼神,太医立刻上前检查,查完后太医回禀:“皇上,娘娘,这酒里有叫人动情的药,难怪蒋大人会情不自禁了。”
一听这个,蒋梵文赶紧叩拜道:“皇上,皇上,臣冤枉呀皇上!”
“蒋大人对这下药之人可有头绪?”皇后问道。
蒋梵文犹豫片刻,说道:“这……臣不知是谁下的药。”
“是夫人,一定是夫人下的药。”云桂香跳出来说道,“她早就看不惯我了,她一定是想这样除掉我!”
“放肆!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问蒋大人话,你一个外室插什么嘴!”听雨上前,扇了云桂香一巴掌。
“我不是外室……”云桂香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听雨打了一巴掌。
“你还敢出声?”
钱语卿就在一旁掩面偷笑,就见三皇子贺云客凑了过来:“果真是出不错的戏,难为叫钱姑娘笑成这样。”
谢白幕也过来说道:“我记得这位蒋梵文蒋大人的正室夫人崔离歌,是皇后娘娘的族亲。”
正说话间,崔离歌就被传唤了上来“妾身拜见皇上、皇后。”
“离歌,本宫且问你,是你给你的夫君蒋大人下药,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吗?”皇后率先开口问道。
崔离歌依旧是淡然自若的模样,回答道:“妾身与夫君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妾身怎会陷害夫君,还请娘娘明察,严惩挑拨我们夫妻情谊的小人。”
“不可能,肯定是你这个贱人,不然谁还会害我?”云桂香疯了般想冲上前,却被旁边的嬷嬷死死按住。云桂香挣扎得太厉害,还露出肩膀大片雪白的肌肤。
“云桂香,当众侮辱当朝命妇,这罪名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崔离歌警告道。
蒋梵文也呵斥:“你快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丢人吗?”
“文郎,你不是最爱香儿了吗?你怎么帮她说话。”云桂香抽抽噎噎,好不委屈。
“皇上,娘娘,妾身发誓,妾身清清白白,不信您可以派人去搜妾身的东西。”崔离歌起誓道。
皇后与崔离歌对视一眼,立刻明白对方意图,对听雨道:“去搜一搜尚书夫人的东西,顺带着再搜一搜那个外室的。”
听雨得令,带了两个小宫女下去。
不一会儿,听雨就带着一包东西回来了:“娘娘,这是从蒋大人那位外室的行囊里搜出来的。”
听雨将东西递给太医,太医仔细查验后说道:“回陛下娘娘的话,这包药与蒋大人所喝的酒水里的药是同一种。”
蒋梵文当即暴怒,起身甩了云桂香一巴掌:“你个毒妇,竟敢害我!”
“我没有,我没有。”云桂香慌张地拽住蒋梵文的衣袍,蒋梵文本就只穿了个里衣,被她这么一拽,差点儿就又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蒋梵文一脚把她踹开:“你给我滚!”
崔离歌这时也说:“皇上、娘娘,现下真相大白,妾身可以回去了吗?妾身的孩儿年幼,离不得母亲。”
皇后点头:“嗯,你去吧。”
“多谢娘娘,妾身告退。”
“看来是这位外室不甘只做个外室,所以出此下策,却不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还搭进去了。”贺云客在旁边摇着手里的折扇说道。
钱语卿往旁边退了一步:“三殿下说的是。”
钱翩翩狠狠瞪了贺云客一眼,他实在恶心他的这一身脂粉味。她不明白,贺云客一个男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