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加起来都强。你就让她说说嘛,我也想听听年轻人怎么想。”
林香玉不等太妃继续出言推托,便回道:“太后娘娘过誉了,臣妾年少不知事,只是太妃和夫君调教的好,才勉强操持着王府。
至于派宫女之事,边塞苦寒、元人粗鄙,若是没有几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侍奉太上皇左右,既失了我大明天朝上国的体统,又使亿兆生民悬心忧虑。
于情于理,臣妾都以为早应该派宫人过去了。只是按礼,万没有小弟妹张罗着给大伯哥送女人的,所以臣妾才一直没敢提议。今日姐姐提出送宫女侍从前往瓦剌,臣妾以为正是忠君爱国之言,请太后明鉴。”
孙太后闻言点点头:“一直以来都是我过于迂腐了,不敢给太上皇身边送人,生怕引发物议。还是周皇后和齐王妃敢于承担责任,我心甚慰,甚慰我心。
金英,去,把我库房里那对碧玉如意取来,一只赐给周皇后,一只赐给齐王妃。”
两人闻言,连忙下跪谢恩。周皇后又将准备好的四名宫女,以及马良等锦衣卫侍从唤来给太后过目。
太后见四名宫女都娇艳明媚、灵秀俏丽,知是朱祁镇喜欢的类型,便点头认可了。
具体的事情,便由着周皇后安排了。毕竟齐王妃给的理由再冠冕堂皇,由皇太后亲自给太上皇安排女人,影响也不大好,容易引发群臣弹劾。既然周皇后愿意担责,太后便也就乐观其成了。
谈成了正事,又拉了一会家常,众人便各自散了。太妃和林香玉依旧带着太子、公主回了王府。
等林香玉刚回到房中,一杯茶没喝完,朱祁钰便黄土满面、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林香玉见状,一边作势就要将手中的茶杯砸过去,一边娇声喝道:“哪里来的土驴,怎么竟敢擅闯本王妃的闺房?”
朱祁钰连忙辩白:“王妃别砸,别砸,是我,是我,我是朱守门儿啊。”
林香玉这才走过来笑道:“原来是臣妾的齐王殿下啊,您这是去哪里打滚了?”
“我没打滚,我是真的当朱守门儿去了。你的夫君啊,为了守住京师的大门,亲自去德胜门外的元土城,挖壕沟去了。”
林香玉闻言,一脸心痛地摩挲着自己的夫君:“真是作孽,看太上皇把大家坑的,堂堂皇帝还得亲自去挖战壕。走走走,奴家亲自服侍夫君沐浴去。”
朱祁钰笑道:“也是好事,我起码能多吃三碗米饭。”
林香玉连忙吩咐暮雨去准备晚饭,自己则使出浑身解数,侍候着朱祁钰舒舒服服地沐浴更衣。
一夜无话,到了
之前的特使陈隘、杨善都是太上皇的死忠。这次派出的黄溥,却是新君的亲信,背负的任务,也是离间瓦剌,延缓太上皇回京。
而且使团捎带的四位宫人,都是周皇后的亲信,皆被册封为贵人,前去侍奉太上皇。
使团还有一个极特殊的人物:锦衣卫马良,这位是太上皇最爱的男宠,也被周皇后非常贴心地加进了使团。
更重要的是,为了奖励马良不辞艰劳,前往塞外侍奉上皇的忠心之举,周皇后赐了四名教坊司绝色名妓,给马良做妾,并陪着马良一起前往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