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仔细想了想,还真是应该安插两个女人在襄王身边。
对于上皇派的重点人物,都应该大力安插眼线,全方位加强监控。
于是朱祁钰使劲点点头,向林香玉问道:“襄王可是我的亲叔叔,一路舟车劳顿、辗转奔波三千里,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必须得送两个女人表达表达孝心,王妃可想好人选了?”
林香玉闻言,便笑盈盈地看向朱祁钰身旁的浅雪和素汐。
朱祁钰差点被吓个倒仰,赶紧向前挪动身子,把一对小姐妹护在了身后。
林香玉见状一愣,刚要说话,浅雪就在朱祁钰身后幽幽苦笑道:“哎,夫君不用护着我们,反正您也不享用我们姐妹,那我们就牺牲一下,替夫君做点贡献好了。”
“别别别,你们一对小姐妹是我的禁脔,可不能送人啊。”
“那您又不让我们两个侍寝,别的姐妹都有机会受宠,就我们两个没有。留在家里又不享用,简直暴殄天物,还不如送出去让别人用呢。”
朱祁钰无奈地苦笑道:“好啦,到了下个月的朝节,你们就算到年龄了,也让你们两个侍寝就是了。等明年朝节,我再给伱们两个开苞。”
浅雪和素汐闻言,掩着嘴偷笑个不停。
朱祁钰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们就这么想要被我玩弄吗,答应让你们侍寝,至于高兴成这样?”
浅雪一边捂着腰,一边笑盈盈地回道:“夫君就是送女送成惯犯了,姐姐不过就是看了我们一眼,您竟然觉得姐姐是要把我们送出去。”
“不然呢,难道颦儿刚才还有别的意思?”
浅雪笑道:“送给襄王的人选早已经安排好了,而且是奴家亲自负责的。姐姐刚才看我们,是想让奴家向夫君禀报禀报。您为什么会觉得是姐姐想把我们送出去呢?”
朱祁钰闻言恍然大悟:“嗨,吓我一跳,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你们安排好了,那我就不管了,咱们还是早点睡觉吧。”
……
正月二十二日,一早。
襄王起了床,吃过早饭,随从已经收拾好了行装。
就在准备出发的时候,门房送进来一张帖子。襄王打开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昨天在接天楼同桌吃饭的食客里,有一位叫做张衍的江西籍富商,与那位叫做李信的京城人士,一同前来送行。
这其中关节,襄王一眼便能看穿:自己住在长沙,紧邻江西。江西的富商得了机会,上赶着来巴结巴结自己这位亲王,将来在长沙做生意,自己可以为他行些方便。商人逐利,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那位李信,就是被张衍拉来做陪衬的。
果然不出所料,李信只是送了些北京土产聊表心意,而张衍则热情似火,极为诚恳地向襄王说道:
“昨日接天楼一会,小人多有怠慢,心中颇为不安。殿下此去,旅途劳顿,小人别无所长,特献女子二名,为殿下略解劳乏,还请殿下千万莫要嫌弃。”
说罢,张衍拍拍手,便有两位明艳娇媚的女子走了进来,一齐跪下行礼。
襄王刚要推拒,然而只是低头略扫了一眼,便改了主意。
两位女子有婀娜纤巧之身段、倾国倾城之容貌,这倒还在其次。关键这还是两名西域异族美人,比之汉女,更别有一番风味。
就冲这番异域风情,襄王便决定不再推拒如此别出心裁的礼物了。
收下这件礼物,不仅路上可以解闷,旅途不再枯燥。而且回到长沙王府之后,即使不想再用,把两个极品尤物卖出去,一转手随随便便就能卖个五万两。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襄王用过的异域尤物,那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有的是富商巨贾愿意追捧,抬价到十万两都不是不可能的。
再回想到接天楼那打劫抢钱一般红火暴利的买卖,襄王自然不愿意拒绝送上门来的十万两银子。
于是襄王稍微推拒了几次,便勉为其难地笑纳了。
张衍这个送礼的,反而还对襄王这个收礼的千恩万谢,让襄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襄王对张衍笑道:“以后张先生做生意路过长沙时,到襄王府来,寡人府上有窖藏百年的美酒,到时候我们好好喝几杯。”
张衍与李信又千恩万谢一番,方才告辞离开。
襄王送走二人,便率领着随从,带着两个尤物、一百余名皇帝赏赐的太监、宫女,还有两只老虎,一堆珍禽异兽,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一众亲王就像是商量好的,一上午能走的全走了,就剩下了被朱祁钰长留京师的岷王和东吴郡王。
随着亲王们的离开,朝野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亲王们已经被削藩削得彻底没有了实权,但还是给朝臣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如果这么多亲王集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