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替袁彬打抱不平,也被塞进了诏狱,打了个半死。
哎,没想到啊没想到,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今依然在发生。虽然时殊事异,但弯弯绕绕杨埙还是为了袁彬敲响了登闻鼓。
朱祁钰略一思索,便将奏疏递给了何宜。何宜看看,又递给了高瑶。
几人都看过之后,朱祁钰问道:“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王献回道:“按照朝廷制度,圣上还是需要亲自接见的。否则百姓便会有所质疑,舆论也会对圣上不利。”
高瑶却反驳道:“可是杨埙本应回家待召,但他却依旧跪在大明门外,分明是有逼宫嫌疑。
若是轻易许之,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则置圣上于何地?”
朱祁钰笑着点点头:“行义,你说呢?”
何宜也笑着答道:“虽然朝廷制度规定,敲响登闻鼓者必须由皇帝亲自接见。但圣上未必一定要亲自见他,只要给出令其满意的答复,由他自己撤销面圣诉求即可。”
高瑶问道:“那他有逼宫嫌疑,这点如何解决?此例一开,随便来个人就敲击登闻鼓,然后往大明门外一跪,那还有完吗?”
何宜笑道:“金英、兴安的罪状已经审结,三法司也已经正式定罪,就差行刑了吧。”
朱祁钰点点头:“嗯,也对,我记得刑部已经将处决名单报了上来,被我暂时压下了。
把名单取来,我立即给他们勾决了吧。”
王献闻言,立即便去取来名单,朱祁钰御笔一挥,便给显赫一时的两位大太监画上了句号。
这时高瑶也琢磨明白了,还是自己的老乡兼前辈何大学士够狠,杨埙不就是敲个登闻鼓,在大明门外跪一跪嘛,你就要当着人家的面前凌迟两位大太监。
就算杨埙胆子大,不怕这种血腥场面,但是太监那种尖细嗓音,在那里一边被凌迟,一边哀嚎,也比较刺耳朵的吧。
朱祁钰却不在乎这些,反而对众人笑道:“报纸这个东西,办得比我想象中成功。才出了
至此这些东西和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告诉他们,朝廷不会积累过多财富在自己手中。一旦西洋贸易产生了丰富收入,我会逐步降低国内商税,削减钞关税卡。”
王献好奇地问道:“圣上的意思是,一旦海外贸易收入增加,就会主动减少国内的商税,从而让朝廷的总收入保持平稳?”
“对,比如通过海外贸易,一年赚三百万两白银。
那我就在国内减少一百万的商税。
商税降了,百姓才能买得到更加便宜的商品。
那些关卡少了,商品才能更广泛地流通起来。
咱就不说偏远之地了,咱光说京师,这是大明的首善之区了吧,你看看城里是怎么收商税的。
过两天我亲自带你们出去转转,你们就知道了。恶心的要死,你要是商人你也骂娘。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绝对不是脑袋发热,更不是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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